文亭跟着廖熙园离开了那个房间,在走廊上看到了简依云,文亭对他没有什么恶感,简依云和他打招呼,他便笑着回了一下。

    但简依云和廖熙园打招呼时,廖熙园却很冷淡,让简依云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一点尴尬,他看着文亭和廖熙园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很是烦躁。

    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他往外放那些廖熙园追他的通稿,但是他自己知道廖熙园对他真没那么爱,甚至连喜欢都显得很敷衍。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廖熙园装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更愿意相信廖熙园是喜欢他的,这也对他更有利。简依云不知道为什么廖熙园讨厌文亭,这和他无关,他没有过分关注。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廖熙园突然对文亭转变了态度,这和他有关,但他弄不明白原因。

    他感到很深的危机感,从始至终,廖熙园对文亭都是特殊的,而他,好像只是路人。

    “熙园,你要带我去哪里哦?节目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文亭拉着他的手臂停了下来,对他笑着,“这么短的时间可不够你做爱哦。”

    廖熙园看着他笑的样子,突然就亲了上来,文亭吓了一跳,忙把他推开,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有人,心略放下一点,但还是皱着眉,“你干什么?被拍到了怎么办?”

    廖熙园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说,“文亭,和我交往吧,他们能给的,我也能给。”

    “交往啊,”文亭笑起来,“你就是要说这个吗?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到这份上哦。”

    文亭这么说了之后,他俩的节目都开了天窗,因为廖熙园又把他给强奸了。廖熙园把他推进最近的练习室里就操,从后面压着他操入,让他摆成翘着屁股挨操的姿势,把他操得上身往下趴伏,小屄又湿又红,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廖熙园没脱衣服,只露了个鸡巴,文亭也只是被他脱了裤子,雪白饱满的屁股被他揉出深红的掌印,小屄水汪汪的,文亭只要抬起脸,就能从练习室那面镜墙里看到狼狈又淫荡的他自己。

    即使是文亭自己看,也会觉得他被廖熙园操出的那副满脸潮红,泪光点点的样子很淫荡。生理上的反应是很难控制的,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廖熙园磨着前列腺操到喷了,精液湿漉漉地流出来,在地上积出一小滩粘稠的精渍,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后入操得会更深一些,廖熙园几乎是骑在他身上,文亭能在镜子里看到廖熙园极冷漠的表情,可是他插入的阴茎却又很热,把他顶得狼狈不堪,头皮发麻,脊背发汗,哆嗦着又淌出一点精。

    文亭用沙哑的哭腔求他别操了,被他顶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文亭哭着说马上要录节目,说不要再操了,但廖熙园充耳不闻,阴茎更深地埋进他的甬道。

    文亭被他粗长的屌捅到小腹,那种力度好像要直接把他的肚子都捅烂,文亭呜呜的哭着,求着,鬓角都汗津津的,廖熙园盯着镜子里文亭可怜又漂亮的哭脸,突然笑了起来,说了一声,“真可爱。”

    文亭晕乎乎地从镜子里看他,泪水又滴了下来,廖熙园俯下身贴着他的后背,鸡巴继续在他屄里耸动的同时,廖熙园去咬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旧事重提,“和我交往吧。”

    文亭当听不见。

    节目组等到他们做完了爱才开始拍,大概是多等了两个小时,因为牵涉到廖熙园,所以不能不等,也不敢有怨言,同时,和廖熙园一起消失又一起出现的文亭和他是什么关系便在岛上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