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杜学谦已经死了,这批货去向不明。”朱弘达叹了口气,为这批货感到可惜。

    “什么?杜学谦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陆昱霖目瞪口呆,傻傻地望着朱弘达。

    “我也是刚才听你太太说起,说是楼下的杜太太回来了,说杜学谦淹死了。”

    “是吗?这真是报应啊,像他这种恶人,溺毙算是便宜他了,他应该千刀万剐。那杜太太呢,她知不知道这批货的下落?”昱霖恨恨地说。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会查清楚的。这样,欧阳先生,这是我刚才记录下来的你的供词,你在这上面签个字,我就不带你去审讯室了。”

    “谢谢朱兄包涵,我这就签字。”

    陆昱霖在那份密密麻麻的供词上面签上了欧阳锐的名字。

    “面好了,阿锐,你快吃吧。”淑娴把一碗阳春面递给昱霖。

    “淑娴,你就不能加个荷包蛋吗,这么清汤寡水的,怎么吃呀?”昱霖用筷子巴拉着面条,责怪着淑娴。

    “有点吃吃就可以了,不要挑三拣四的。”淑娴有些不耐烦。

    “好了好了,你们夫妻俩慢慢聊,我走了。”朱弘达见状,识相地拿起纸笔,离开了西厢房。

    等朱弘达走后,淑娴靠近昱霖:“怎么样,能骗过他吗?”

    “只要找不到杜学谦,死无对证,这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昱霖松了口气,夹起面条往嘴里送。

    “你呀,不演戏还真是委屈你了,快把这身脏衣服换下来吧。我帮你把绷带解开吧,包在脑袋上多难受。”淑娴伸手要去解开昱霖头上的绷带。

    “这绷带还是别解了,这可不是道具,我是真的用砖头把自己砸伤了。”昱霖摸着脑袋,不让淑娴碰。

    “啊?你还真是下得了手,快让我看看,砸的严不严重?”淑娴一听,更是着急,连忙把绷带解开,查看昱霖头上的伤口。

    “呀,好大的口子,流了不少血吧。”淑娴看见昱霖发间有一条三四公分长的口子已经结痂,周围有些红肿,心疼地望着昱霖。

    “我让虎仔砸,他下不去手,我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那一下子当时还真是把我自己砸得头晕目眩的。这脑袋上的绷带是虎仔帮我包扎的,一看就是粗手笨脚没经验,没有你跟玉蓉包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