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先生,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事,并没有留意哪方法对我有利,或者对我不利,因为,我在我自己的家里,轻哼我自己写的歌,是我的自由,这与有不有利无关。”

    “倒是你,男女有别,我那首歌的歌词,是言情歌词,又是我看了志怪故事后,自己写着玩的,并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你这次凑巧偷听到了,我本来没有不怪你。”

    “但,‘龙有逆鳞’,你一再自作聪明、倚老卖老,拿我那首歌的歌词扯事,实在是让人鄙视!”萧琼枝说到这里,目光凌厉地斜睨了聂峥嵘一眼。

    然后,她不再理会聂峥嵘,转头看向虬太子,指着罗成与张管家,对虬太子说:“虬太子,他们只是在我的授意之下,用你太外祖父利用我那首歌的方法,来还击你太外祖父而已,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另外,如果你太外祖父或者你,觉得我这次做得有什么不对的话,请直接走法律渠道,去告我吧,我不接受私了。”

    说完,萧琼枝没打算再跟虬太子多说什么,直接纵身一跃,跃回了之前的岔路口。

    这时,站在岔路口旁一棵香樟树下的萧镇家,立即冲萧琼枝笑着招手。

    他跟聂峥嵘一起在小亭子时,就注意到萧琼枝是往这边走。

    于是,他在安排罗成与张管家对付聂峥嵘后,特意操近路,追上来,打算就聂峥嵘惹萧琼枝生气这事,好好劝下萧琼枝。

    在萧琼枝纵身跃往小亭子里时,他恰好快要从近路走出。

    可惜,萧琼枝纵身一跃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住叫住萧琼枝。

    所以,只好留在这里等萧琼枝。

    当然,由于他也曾服下过仙露,打开了任督二脉的缘故,刚才,萧琼枝与聂峥嵘和虬太子的对话,他都清楚听到了。

    他低声对萧琼枝说:“枝儿,聂峥嵘是个愚腐的家伙,一贯重男轻女,对女子要求苛刻,他刚才拿你作的歌词说三道四,其实是在犯老毛病,骨子里,并没有什么恶意。”

    “像上个月芝兰书院跟临风书院的诗赛中,你作的诗,他和他表弟许世忠,都还是很认可的,他上个月中旬,来太子府求见我时,还特意把你作的诗都给背给我听过呢。”

    “另外,他犯心病有近三十年了,一直没大好,稍微一动气,就有可能耗损半条病,也是怪可怜的。”

    “你别真的跟他生气,尤其千万别亲自跟他发生争执,就当他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

    “好的,爷爷。”萧琼枝连忙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