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脸上的皮肤动一动就疼,特别是一嘴牙齿好像都浮动了,这让他对唐奇充满了无比的愤恨,赌博输了二十万,调戏个服务员还被打成这样,这是他从小到大经历最糟糕的一天。

    “唐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萧河恶狠狠的嘀咕道,只是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口,又一阵嘶嘶直抽冷气。

    “哐当!”

    病房门开,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考究的贵妇人冲了进来,一看见萧河的样子,瞬间愣了一愣似乎没认出来,待萧河叫了一声妈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然后马上哇哇大叫——

    “宝宝,我的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告诉妈,是哪个杀千刀的打你,妈叫人去杀了他全家!”

    “宝宝,我的宝宝……”

    萧河的老妈陆湘雪在床边又哭又叫,病房里随后又进来一位中年男人,正是萧河的父亲萧承,当第一眼看见自己儿子的惨样也是吃了一惊,一股冲天的怒火升腾而起:“宝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夫妻都叫萧河这么大一男人为宝宝,可见生活中何等溺爱了。

    萧河张嘴要说,可脑子里忽然想起唐奇临走前阴气森森说的那一番话,一下子又有些犹豫起来。

    萧承脸色更见阴沉,随手往外面招了招,马上进来一位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足有一米八多魁梧到可以去选健美先生的家伙:“阿强,你去查一下,宝宝到底怎么回事,明天一早我就要消息。”

    那男人点头:“好的,老板!”

    ……

    另一方面,袁伟城本来是跟萧河一起被送进医院的,不过他脑袋上的伤看起来血淋淋,实际并不严重,主要是当时ktv的墙面都是像沙发靠垫那样的质料,他头上流血还是因为撞击的时候好巧不巧擦到了边上一个小铁片,进医院做了番检查之后发现没什么大碍,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出院了;不过他晚上并没有回家,而是住进了一家酒店。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叫来了一名小姐,此刻正百般逢迎的跪在其两腿间卖力运动,偶尔抬起一张艳妆浓抹的脸妩媚的瞟他一眼。

    不过,袁伟城的思想显然飘去了别处,一只手用力按在女子头上,两眼直直的望着前方,脸上忽明忽暗像是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唐奇,你得罪了萧河,也许可以逃过一劫,但是你偏偏要得罪我,你就是在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