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很是暴躁,看得大部分村民目瞪口呆,生活在山村里的他们并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大卸八块有些出格,但可以称得上死无全尸了。

    不过一个土匪没有什么好可怜的,他匪就是匪,如果是那些真正的义匪尚有怜悯的可能,但那样的人也做不出这种为祸乡里的事情。

    倒是那个被挟持的小孩现在有些呆滞,这场面对于他来说太过惊恐,以至于有些呆滞。不过邪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面对挟持人质的歹徒,妥协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妥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一旦邪月答应对方这个要求,他就可能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所以邪月暂时停手,让对方误认为他投鼠忌器,但其实只是在准备后手。

    参考毛式救援,只要我在劫匪之前击毙人质,那么劫匪就没有人质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最多也就是把劫匪和人质一起毒倒。

    当他松懈的那一刻,也就是月刃破土而出的时候。

    至于小孩之后的心理辅导那不是他的问题,他又没有在这个村子里定居,这些村民除了少数几户对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帮忙全部救下来就是他能做的了。

    幻化出的月刃消散于空气中,两把月刃的本体再次出现在他手上,和变戏法一样消失不见了。反正已经动手了,那也没必要隐藏什么了,况且他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那块试剑石消失后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而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对于邪月那种手段,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手段。杀的那些都是恶人,而且他还救了他们,但是那种手段还是让他们害怕,以至于不敢看邪月那边,一个个还是蹲在地上。

    “徐大叔,人没事吧?”

    “莫事,想不到你还会这个...你就是徐伯说的那个什么,练炁?”

    “差不多吧。”他也没有说太多,老徐不该卷入这里面来。

    另一边,赵婶也松开了捂在徐翔眼睛上的手,那场面她看了都发抖,今晚肯定得做个噩梦,她可不想自家孩子也看到。

    但是她并不知道,徐翔也接触到了气的门槛,所以在他眼中,看到的比她要多得多。

    如果再过一些年,等他加入哪都通,了解更多练炁者和异人的故事,他就会知道,此时他看到的就是这些人的魂。

    而且这些人的魂魄并不干净,那些污渍就是他们的罪孽,按照这些人染色的程度,全都是一些罪无可赦的恶徒,枪毙十次都不为过。

    所以他眼中全是这些正在消散的魂魄,对于那些土匪的身体倒是没有太关注。不过那些魂魄不多时就消散掉了,这才让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