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宗教有不同的自由,这是军队里面讲述分明的部分。不过教官们的专业其实是培养大家学会杀敌的技术,这种复杂的知识对这些教官毫无吸引力。现在遇到了道士,还能把问题讲述到这样的深度,连指导员就真的来了兴趣。

    兴扬道长坐直了身体,这个问题他仔细研究过,也就是研究过之后,兴扬道长就成了皇帝韦泽陛下的拥趸。“同志们,之所以国家对不同宗教的自由度不同,是因为这些宗教本身对教众的自由度不同。佛教虽然不在乎大家信不信,但是强行灌输了他们的一堆地狱,轮回的理念在里面,这些做法就是一种强迫。而洋教和绿教更是如此,他们的典籍、教义与教规里面都充斥着大量的强迫成份。甚至存在追杀脱离教派的教众的行动。同志们任何事情都是对等的。国家在承认公民有宗教自由的时候,也是要求宗教自由对待信众。如果宗教不提供给信众自由,那国家凭什么要提供给宗教自由?”

    指导员连连点头,战士们也露出了或者疑惑,或者明白的表情。盗泉子虽然强忍住自己出声的冲动,但是他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了佩服的表情。能把国家政策讲述的如此明晰,说明兴扬道长是真的理解了这些内容。

    “对我们道门来说,你今天入门,明天离开,我们并不在乎,更不会诅咒离开者。因为在我看来,大家入道门是道,离开道门还是道。高兴不高兴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但是这些发生的事情都是道的运作结果。但是佛教就不同,他们可一点都不希望能够捐款的信徒离开。至于洋教和绿教,你们看看他们的典籍。里头都是对离开人的恶毒诅咒,什么下地狱,什么永世不得超生。”兴扬道长有机会全面打击其他宗教,自然是毫不迟疑的就干了。既符合了国家的宪法,又能给道门树立良好形象,身为道门子弟的兴扬道长自然全力表现。

    说道兴头上,兴扬道长手臂挥动,情绪饱满,“同志们,我们现在所处的东非,绿教若是有人选择离开宗教,那些绿教长老和信徒是一定要杀之而后快滴。而且孩子生下来就要信绿教,不信就要弄死。只是个信不信教的事情,这么干是违法的。国家凭什么要对这种不给人自由的宗教以自由的权力呢?”

    兴扬道长的腰坐的笔直,如果不是大家此时都坐着,他就忍不住要挺身而起啦,“同志们,我们万里迢迢来到非洲,就是要消灭这种邪恶的组织,建立起更文明,更先进的非洲!”

    此人真乃道门楷模啊!盗泉子心里面大赞,同时率先鼓起掌来。他的道号相当独行特立,因为这是经过他的坚定请求,老师才不得不答应下来。能让这么一个家伙佩服,真的是因为兴扬说出了相当有见地的话来。

    而同车的官兵们都是中国人,大家虽然觉得兴扬道长的言辞让大家稍微有些“莫名的害羞感觉”……。把一个问题提到如此的高度,大家模模糊糊的能理解,却觉得又不能真心接受。但是根据大家在部队学到的东西,这些东西也真的是大家要努力去做的部分。所以不知所措之下有些害羞也在所难免。但是这话真的从道理上一点都没错,中国人相信,对等是人和人之间交往的基础。不对等的东西当然不会得到对等的支持。

    指导员此时很是意外,他真的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一位道士,即便到现在为止,指导员还是对有人选择当道士感觉不对路,但是他接受了当道士是宪法保证的公民权力的说法。同样,指导员也终于明白了为啥中央对于其他宗教的容忍度如此不同。

    “道长,你们准备在东非传教么?”指导员问。

    兴扬道长依旧是情绪饱满的样子,他爽快的答道:“是的,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整个东非要么就是唯物主义者,要么就是道教信徒。其他的所有宗教统统从东非滚出去。”

    “那就祝你们早日成功!”指导员发自内心的说道,可以说,自打指导员知道有宗教存在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对一名宗教人士做出这样诚恳的祝福。

    当然,这样的友爱的局限性极大,两个多小时之后,部队赶到距离喀土穆五十多公里外的006号堡垒外,所有的和风细雨的春天般的温暖立刻被冬天般的冷酷无情代替。

    部队跳下火车,分成数路开始包围堡垒。这是为数极少的被当地人夺取的堡垒,夺回这座堡垒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全军上下有相当一致的看法,在夺回过程中遇到的当地人,大概只有格杀勿论这么一个选择。

    指导员连连点头,战士们也露出了或者疑惑,或者明白的表情。盗泉子虽然强忍住自己出声的冲动,但是他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了佩服的表情。能把国家政策讲述的如此明晰,说明兴扬道长是真的理解了这些内容。

    “对我们道门来说,你今天入门,明天离开,我们并不在乎,更不会诅咒离开者。因为在我看来,大家入道门是道,离开道门还是道。高兴不高兴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但是这些发生的事情都是道的运作结果。但是佛教就不同,他们可一点都不希望能够捐款的信徒离开。至于洋教和绿教,你们看看他们的典籍。里头都是对离开人的恶毒诅咒,什么下地狱,什么永世不得超生。”兴扬道长有机会全面打击其他宗教,自然是毫不迟疑的就干了。既符合了国家的宪法,又能给道门树立良好形象,身为道门子弟的兴扬道长自然全力表现。

    说道兴头上,兴扬道长手臂挥动,情绪饱满,“同志们,我们现在所处的东非,绿教若是有人选择离开宗教,那些绿教长老和信徒是一定要杀之而后快滴。而且孩子生下来就要信绿教,不信就要弄死。只是个信不信教的事情,这么干是违法的。国家凭什么要对这种不给人自由的宗教以自由的权力呢?”

    兴扬道长的腰坐的笔直,如果不是大家此时都坐着,他就忍不住要挺身而起啦,“同志们,我们万里迢迢来到非洲,就是要消灭这种邪恶的组织,建立起更文明,更先进的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