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这是在逼朕?朕今日便要是硬要封徐知,就是众叛亲离了?”皇上忽然起身冷声问着,若不是大殿上没有东西估计皇帝都能随手扔出去了。

    “微臣不敢……”这下好了皇帝一发怒站着的官员也多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今天朕和你们说说心里话。”皇帝淡声道着又坐到了龙椅上。

    “唉,转眼间朕已经登大位二十余年了。有时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中,时常怀念当年和众位并肩作战的时日。朕有时就在想,是当年和弟兄们一起除叛乱、战沙场时欢乐。还是现在坐了这高位,却成了孤家寡人欢乐?

    当年朕想的只是能让手下兄弟吃饱穿暖,现在却得顾着天下百姓。

    只现下武成王去了,冯二你也老了。我们都老了。今年冯二你家小儿也得参加科举了吧。朕记得当年他出生之时朕还赏了文房四宝。大林你今年也儿孙满堂了吧。元谦也去了,卿彦也该袭爵了……”皇帝摸了摸身下的龙椅,自顾的言语着,神情很是复杂。

    “圣上,微臣知错。当罚。”冯将军眼眸通红扑通便跪了下来。

    其余被点名几人也都感动的跪了下来,一个个红着眼睛。一时之间朝堂内完全扭转了局势,不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反而多了几分的人情味。

    不管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反正皇帝这波操作是平复了老一排的心。先是回忆故事,给足了面子。再是点出各人所需,给足了里子。

    一时之间君臣和睦,气氛良好……

    大殿外汉白玉栏杆前

    “徐大人可真是厉害啊。到头来不仅得了官职,还博了老一派的好感。”严太师俯身拜了拜,嘴角微挑讽刺的笑着道。

    “多谢恩师。”徐知惶恐的拜得更低了些。他现下不复朝堂的游刃有余,竟像是一个听训的学子一般乖顺。

    “不敢,大人好能耐,老朽可高攀不起这恩师之位。老朽虽不知徐大人意欲何为。只这是老朽最后一次和大人有往来。好自为之吧。”严太师冷哼一声,拂袖便想离开。

    “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有些事和恩师说了只会连累恩师。以后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和恩师交代。弟子不忠不孝,请恩师责罚。”徐知追到马车旁,一跃便跟着严太师上了马车。

    “老朽可不敢。现下谁人不知大人是天子宠臣。大人说这般话可不是折了老朽。”严太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着。

    “研妹她可还好。”徐知知道他和恩师之间有些问题无法说明。只能转了话题。那日她哭着跑回家不知现下如何?

    “你还有脸提研儿?老朽已经给研儿定了亲事,换了庚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