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喘息,眼尾癫狂噬人的血丝向瞳孔蔓延,他看着透过自己的阴毛,看见身下的人不住的翻白眼,鼻子中溢出从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水,因为喉咙被堵住,便只能从小巧的鼻子中喷出。平日里乖巧懦弱的眼睛涌出眼泪,铺满寡淡的五官,划过清晰的巴掌红印。

    身下的人越是凄惨狼狈,他愈加疯狂,深深顶入,只在喉道中抽插,龟头每次退到小舌便重新顶入。

    “啊—你他妈的,老子干死你,你他妈就该去死!”

    他真是恨极了我,易犁心想,他看着背着光的男人,后者鼻孔翕张,咬牙切齿,明明性器痛快无比,却不见半分享受,每一下冲入,疯狂又急躁,那一下一下的前后耸动恍若公园中打气球的气枪,将愤怒打进越发勃大的阴茎,给他带来更加窒息的饱胀。

    易犁本以为自己会在真的死在男人的胯下,喉咙已经痛到麻木,男人却突然拔出了还未射精的阴茎,一把将他踹到在地,径直离开。

    口塞还嵌在易犁嘴里,整个口腔连着食道上半段像是仍在被那刑具折磨似的保持着异物感,嘴角的血丝流进嘴里,易犁试着发声,过了几分钟,依旧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他似乎哑了。

    没了男人疯狂急促的虐待,他脑子微微清醒,费力的直起身,跪坐在地面,冰凉的瓷砖贴上正在流精的下体,冻得他一激灵。他环顾四周,房间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面全都是光滑反光的黑色瓷砖,门隐于其中,屋子内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东西,像是到了一个镜子屋。

    易犁微微低头,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多了个东西,定睛一看,两片七倒八歪的大阴唇耷拉在睾丸下方,占据原来会阴的位置。肿大的阴蒂坠在阴唇前方,再往下一点是极小的尿道口。阴道里的精液一直在缓慢流出,像是画画一般,随着无济于事的挣扎洒在黑色地砖上。

    他下意识想拿手堵住,却忘了被绑着。亚麻色的尼龙绳一圈一圈,不留缝隙的紧紧缠绕,手脚有些浮肿,手指和脚趾因为充血已经发紫。这样被绑着,他若想要移动只能膝盖和手肘着地,像个畜生一样爬行。

    易犁索性躺在地上,他的脑袋里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祁崔杨到底想要干什么?杀死自己,到底要帮他办什么事?

    【你需要帮我收集痛苦,他们越痛恨你,仇视你,越想要折磨你,杀死你就收集得越快】

    祁崔杨?

    【嗯】

    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你说话,脑子里也没有任何文字但是可以明白你的意思?

    【因为我们是直接的信息交流,这点无关紧要】

    他们是谁?

    【构建世界的支柱】

    我现在用的身体是谁?刚刚那个人是谁?你和那系统一样需要我穿到不同的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