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明明是大房的活,明明都闲着,g好了是大房的功,g错成了三房的不是。

    白芷最讨厌水绣,总是心安理得的告壮、挑拨是非,惹着NN打自己,她在一旁偷笑。

    NN总说我不孝,水绣堂妹从不把我娘当她婶婶,更不会当自己是长姐。

    今天大伯犯这麽大错,敢去赌场欠一百五十两银子!

    水绣还欺负自己,白芷内心一丝丝愤怒油然而生,回瞪水绣。

    刚巧,李婆子走出堂屋,眼尖的冷眼看过来,白芷本能的一抖,神情怯怯的,很瑟缩。

    到底不敢与水绣争执,每回争执,NN必打骂自己。

    跺了跺脚,还是走进了厨房,不忍心娘亲一个人忙进忙去。

    灌着一肚子气,帮着沈氏一起摘菜、洗菜、生火,要烧一大家子饭菜,可得忙活好一阵。

    饭後。

    李婆子环顾众人,老二这是一惯的蔫了吧唧,老三只顾着逗赵氏怀里的小孙子。

    老大脸上青紫相交,面sE浮肿,多瞧两眼都心痛的不得了,恨不得这伤长在老三,不,老二脸上。

    老头子在一旁眼神Y郁,这次着实生气了,老大桶的搂子太大了。

    老头子不言语,还得自己先起个话头,清了清嗓子,cH0U泣两声说道:

    “这事,你们也知,不怪你们大哥,人家势大力大,盯着你大哥设局,逃也逃不脱。

    我细细盘算了下,全部家当凑一块,也才不到五十两。你们都说说看,如何凑齐一百五十两银子?”

    崔山子气鼓鼓反驳道:

    “怎麽才五十两银子?怎麽算家里有十两?还有三四十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