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子见谜底已揭晓,也不卖关子:

    “在范岭县时,我就说眼熟,定是在那见过。”

    “却不知,我细查一番,方兄竟是慎恩伯爵府嫡长子方元璟。”

    六皇子抬眼凝眉:

    “慎恩伯爵府嫡长子?我记得去年年底,慎恩伯爵府找人一事闹的沸沸扬扬,说人掉入海底。族里人闹着下衣冠下葬,但慎恩伯爵方爵爷不愿意。”

    还不愿意,那就是个糊涂蛋子。

    江世子:

    “六爷有所不知,现慎恩伯夫人,是继娶,方兄的母亲是原配。方兄纵是天才横溢,却也不为世人所知。堂堂伯府嫡长子,却一直未请世子封。想想里头,大有文章。”

    哼,左不过就是内宅里一些阴私手段。

    自小不是见识过了。

    六皇子沉声道:

    “方爵爷政事上,也是勤勉,却也是个糊心盲眼之人,拿个草目当明珠,使明珠蒙尖。”

    “看方兄日日戴面具,依稀能见到伤疤,想来去年那事,定与他族人及继母脱不开干系。”

    两人到是同仇敌忾的仇视了方爵爷一番。

    两副字画,自然是上缴,不上贡给六皇子。

    江世子眼巴巴的看着表哥把字画当宝一样,收入柜架上。

    “表哥!”

    “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