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冲露出疑惑:

    “……爹,怎么约他?约他有什么事?”

    转念一想,爹在那十色香落了面子,会不会怨上崔家大房。

    “我们家与他家是二房的一事。我可听他说了,他们家二房闹着分家,自己享着富贵,抛了他家和家里爷祖母。”

    “在说了,崔家二房之事,可与他家没什么事,那十色香敢撂我们冯家面子,我们自找他二房的麻烦就是。”

    冯老爷无奈道,这个二愣子,自己也擅是会谋计的。

    两位嫡子,一个傻子,那就是废了。

    次子,一心想棒着他进学将来走科举之路,如今看来就不是那块料,学业无成啊,甚在本性不错。

    但,性子不错,不善辩事啊。

    还是往日也是护太好了,不懂事里头的弯弯挠挠,那里是二房抛下他们家长房,是长房嫌充二房就是个拖累。

    冯老爷无奈道:

    “你先别管,尽管约了去。我这是有正事要聊。你且跟他说,跟二房无关,是你爹听说他日常照顾你功课,特设宴致谢。”

    第三日酉时。

    夜色暗沉,华灯初上。

    崔宏才一身学子衫整齐,身挺笔直,到是个精气十足的,有为学子样,按时来富兴酒楼。

    走进包间。

    冯吉冲正喝着凉茶,不耐烦的对着小厮叫唤:

    “快快,扇大些,用力,娘的,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