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招吧,说不定还能减个刑。”

    旁边的主簿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可是还等着收银子呢,接了活要帮着把这事给做实了,早日让【十色香】东家签字画衙。

    于氏暗思,已经拿了合离书,但并无人知晓,连娘家人她还未告知,那老东西带着人不知所踪,难道是那天闹的动静太大了,有邻里听见?

    那死鬼呢,关键时候人怎么还没来,不管她从何处知晓,自己不认,她又能耐自己何,等今日定了罪,让刘公子查一查,从何处走漏了消息。

    于氏那张吓虚弱惨白的脸色,无力的硬撑着身体,强辩又尽显冤屈道:

    “我招什么,我原只求拿了银子好给我相公治病,还有……拖着我相公身体都跨了,按理是不是要赔偿。我……我都听县太爷的。”

    “事到如今都上了衙门,那银子我们也不要,我只求拿回我家酒方子。我们就想保个命。”

    说着,那眼泪又从眼角滑出,细节控的死死的。

    不到黄河不死心。

    县太爷摸摸胡须,到时点头,这个小妇人是个知礼的。

    旁边主簿见了,此事应无波澜,待事定了,又有一笔银子收入蘘中。

    哟,杜县令到是信了,众人似乎也信了。

    白芷一双美目一笑,魅人的光晕流转,端的是绝代风华。

    果然贱人就是娇情,非要赏个一丈红。

    白芷掷地有声:

    “县太爷,我带了证人!”

    杜县令精光乍现,看向堂下仪态万千的白芷,这位方夫人好胆气,临危不乱,步步逼进,原来已有十足把握。

    沉声道:“传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