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啐道:

    “青天白日的说鬼话,编,继续编,当我们全家是傻子。”

    看着赵老爷进了门。

    赵氏委屈的哭了起来,占了几分便宜那也是自己家亲爹亲娘,被个弟媳妇天天指着鼻子骂。

    好不容易有个好营生,这天杀的不要脸的偷了去,这生意以后还做。

    赵老爷哄着老闺女:“南珍呀,当娘的人,可不兴哭。”

    赵氏不理爹娘,就坐在厅堂哭泣不直。

    于氏在一旁咬啐了牙根,这银子又不长在她家,就兴她赚,不兴我家赚。

    不要脸的净是歪理,照着人家开个一模一样的,一个东一个西,存了心使坏,抢人家活路,还理直气壮。

    赵母三言两语把事情讲了个明白。

    赵老爷精光刺向于氏,他做生意一向讲个坦荡、信誉,有道义,才支起这一摊子事,蒙县里大户人家照应。

    酒楼生意一直兴旺。

    可没想到这小儿媳妇使着阴招,使到自己家人头上。

    鬼魅之辈。

    如若这等子心眼的继续待在家里,辛苦置办的家业,迟到落败。

    赵老爷当机立断让人把赵二唤回家。

    满室寂静。

    只余赵氏时不时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