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知州知道钱狱衙使家独子,不学无术,经常调戏良家妇女,只见钱狱衙使政事上打理尚可,且其儿惹事后,钱家愿意多花银子给苦事,多数退诉。

    历来此等小事,他也没放在眼里。

    但今日涉及江世子,他们怕是不知,江世子在京城也是一霸,转头询问江子昊:“江世子,你看呢?”

    江子昊桃花眼上佻:

    “有些误会?是何误会?不是叫嚣着把我们关进牢狱。我道襄州是不是改了钱姓,由钱家自行裁定。”

    一张利嘴,直捣重点。

    钱狱衙使惊出一身汗,此无法无天之罪,他家可不敢认。

    “这定是有误会,小儿无知,无知。”

    江子昊:“瞧你家公子,快二十了吧。还无知!”

    钱狱衙使内心直骂娘,什么来头,纠着不放,逞个口舌之勇,无伤大雅,那有他这般追着不放。

    钱狱衙使能屈能伸,低头抱拳:“我代我儿向江世子道歉。”

    哼。

    晚了。

    江子昊:“请神容易,送神可难。”

    厉锋一转,问道:

    “胡知州,请恕侄儿无理。不知当街调戏,强抢有功命在身的学子夫人,该当何罪。”

    钱狱衙使一个咯噔,突突直跳,这蠢才又犯了色心病,屋里头已经有六位,比他都多!

    遭心玩意,因这毛病,抛费了多少银子,但凡多一个带把,他都不稀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