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低头看着腰间的吊坠,自嘲地笑了笑。

    这些东西,清楚地告诉他。

    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是被救过的百姓,放火烧的。

    即便是🅏🅤🈟谷♕族在背后推波助澜,可这些人的怨恨,又岂是假的?能在江氏医馆内放火的,除了他们师兄弟,就剩下寄住在医馆内的病者。

    而在二十多间厢房里,找对了他父母居住的厢房,浇下火油,引走师兄们,留下不会御火术的父母,🍾🍰🋯将他们在医馆内活活烧死。

    他们早就看出来江家一脉不会御火。

    也早瞧出来她母亲是水系灵者。

    在火域内对水系灵修压制极强的情况下,肯定了母亲无法灭火,也看准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无数家仆,挡🎹🕾不住这一场灾难。

    若不是铃铛玉护着他,也许这🚰🗀😢一条命早就交待在二十三年前。

    可现在,要他去救人吗。

    多么可笑。

    在师兄们都斩首在午门前时,在父亲在地牢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他就告🄆🞟诉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拿着银针,再也不🈝⚾🗅会行医,也不会给任何人治病。

    这是他的誓言。

    不会违背。

    江流大步离开。

    容九望着他冷漠的背影,道,“阿凌,你说,我这样逼他,会🁽不会有些过分。”

    白凌揉了揉她的发,“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