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不来了,下午多亏了你解围,对了,三娘她”

    “此处太过喧哗,我们到河边叙话.”

    杨长指了指桥北河堤,带着扈成边走边小声介绍。

    “你娶了三娘?”

    扈成刚走两步就激动停住,紧跟着又点头叹息:“她在山上有个依靠也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与三娘一直在打听你们的消息,今日能在东京相会实在幸运,不知兄长现在何处安家?下午那茶博士曾向我介绍,说你们是行伍的军汉.”

    “当时悔不听你言,应该多转移些人和物,导致这几年生活窘迫,辗转去了不少地方,最后在西边面前定了下来,而我去年为了一家的生计,投到老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事”

    “记得兄长颇有武艺,投军也不应该只是小卒,为何在球场被人呼来喝去?”

    “呵呵.”

    扈成苦涩一笑,摇头解释道:“军中升迁并不容易,我参军时间又比较短,没军功当小卒很平常,此番能随恩相入京,已算我莫大的幸运。”

    “原来如此。”

    杨长急忙伸手到怀里,取出提前准备的布袋,递给扈成说道:“仓促之间没有准备,这里还有几条黄鱼,就算我和三娘孝敬家人。”

    “这也好”

    若是放到过去,扈成一定不肯收,但现在家里落魄,就再不会拒绝。

    “梁山这两年风头狠劲,但这种好日子不可能长久,其实打败禁军没什么了不起,大宋的精锐全在西边,朝廷若以老种经略相公为将,只怕你们覆灭就在弹指之间,你打算与三娘一辈子做贼?”

    “实不相瞒,梁山一直在谋求招安,小弟此次秘密入京,就是为图此事。”

    “能行吗?”

    “希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