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自有分寸,如果他的情况真的不好,一定会告诉我,没告诉就是没到那个地步,他是演的,为了博您同情。”

    “至于我罚得重不重,”薄聿珩语气沉下来,“爷爷,薄祈震是知错犯错,一再犯错。”

    “他当年为什么会被发配到内地,您应该还记得,公司管不好就算了,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我刚到分公司,举报信就跟雪花似的飞进我的办公室,我本来想先核实再做处置,结果他就亲自到我面前犯事。”

    他伸手,叶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他,而薄聿珩递给薄老爷子。

    “他的血液检测报告里,检测出违禁药成分,虽然不是毒,但也犯了法。”

    “这一条条下来,他罪无可恕。”

    最后四个字,不重,却掷地有声。

    应如愿原本绷紧的背脊,渐渐松开。

    薄聿珩的态度很明确,薄祈震不可能回来。

    她微微侧头看向他。

    这男人总是如此,举重若轻,八风不动,行事作风也是利落又磊落,似乎不屑使那些下作阴招。

    薄老爷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薄祈震犯下的这些事,在薄家都是要重罚的,薄聿珩的处置不算过分。

    只是那毕竟是他的亲孙子,他还是于心不忍:“你是不知道,你眉姨这几天都是哭晕的,向织也不去学校,天天求我放过祈震,说她愿意替祈震受罚,家和才能万事兴,最近家里实在是太乱了。

    薄聿珩目光落到薄向织身上。

    薄向织瞬间正襟危坐:“大、大哥……”

    “既然不想读书了,那就退学,进薄氏工厂,从流水线做起,我看你几年能做到主管的位置。”

    薄向织一下站了起来!

    她就是随便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