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

    “那位才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

    “这么多年,他不曾忘。”

    ……

    应如愿回到自己的座位。

    但脑海里还回荡着安秣那些话,有些走神。

    吴清莲低声说:“如愿,你刚去哪儿了?这种场合,不要到处跑。”

    应如愿心不在焉地说:“去洗手间了。”

    这种场合,座次都是严格安排的,远近亲疏,长幼尊卑,井然有序。

    他们是新郎的家人,算下来是第三桌。

    同桌的还有薄家三夫人,以及几个弟弟妹妹。

    三夫人笑着道:“如愿,你应该没见过我家老四吧,老四,跟如愿打个招呼。”

    薄家老四?

    应如愿耳朵捕捉到关键词,敏感的神经一下竖起。

    她抬起头。

    然后就对上一张英俊且冷感的脸。

    应如愿蓦地一愣:“你……”

    不对,她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