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失神的看着落地窗外面左右摇晃的灯光,所有人都回家了,他也应该回家的。回那个狭窄简陋的家,钻入被窝睡一觉好一大早为了姐姐的医疗费奔波。

    可现在他连睡觉都不被允许。

    夜痕捏住玄烈的下巴。

    “你敢睡就再加一次。”

    玄烈说不出话了,他抬眼无力的看了眼夜痕妥协的点了点头。

    餐桌只是个漂亮的摆设,现在派上了用场,特别硬质量也很好,在强烈晃动下也没散架。

    玄烈感觉自己好像脱水了,沿着餐桌边缘留下的不仅有透明的肠液,还有淡黄的尿液,玄烈麻木了,他抖了抖便弄湿了自己半身。

    这是最后一次了。

    玄烈算着。

    第一次后夜痕把他压在了沙发上,那沙发很软,却牢牢束缚着他,他那次一直在骂夜痕,因为夜痕在快射时抓起他的头发全部射在了他脸上。

    第三次是在落地窗,夜痕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强迫他看倒映的影子。那次他哭的像个孩子,夜痕却要了他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