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正在餐厅打工,他拍掉摸着他屁股的手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接起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喂,是冉卓的家属吗?”

    玄烈放下托盘心里感觉不妙:“是是!我是她弟弟。”

    没有感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夹在电流声中那么刺耳又那么清晰。

    “你的姐姐昨天晚上发病了,我们紧急给她做了手术,手术费用请您过来补一下。”

    玄烈跟老板请假并恳求老板提前预支工资。

    可他赶到医院才发现那些工资根本不够,他又掏出赞了好久的钱,还是不够,几万块钱对他就像天文数字。

    可交不上钱就要停药和停氧。

    玄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酒吧老板身上。

    老板接了电话给了旁边夜痕一个了然的眼神。

    “怎么了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