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想说退钱,从未有过的涨痛感让他不知道第几次打起退堂鼓,之前的爽意和愉悦被一扫而空,李耳开始反悔,开始耍赖拒绝。

    他像一只断掌的鸟雀,拖拉着残肢可怜地向前爬行,企图躲避更多的疼痛降临。

    陈自织沉默的看着他往前挣动了一段距离,被裹得温热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从窄软的女穴滑出,他没说话,等李耳快接近床尾时候,他突然伸手,覆在李耳柔软的后颈,似乎是谈妥放过了,他的动作轻柔,如同救济。

    李耳因为他的动作稍稍放慢些,却只是迟了一瞬间,那只温柔的手倏然转为利爪,绕到喉结的位置,掐着李耳的脖子,使了些许力逼他后仰起身子。

    “啊……!”李耳惊叫一声,扑腾着翅膀,却飞不出掌心。

    滑出的手指顺势回到温暖的肉穴中,进得比之前更深更狠,几乎要捅破那层薄膜。

    轻微的窒息感顷刻间放大了这股酸麻的涨痛,李耳的手攀着陈自织的手腕,想是认命的求饶,或无力的反抗,他张开嘴想汲取空气,却腿软发抖,只能卸力靠那只索命的手支撑住上半身。

    陈自织看着他落跑又被抓包的怂样,即使被掐着脖子还能硬挺着前身不软,心里发痒。觉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三根手指间黏连挂着骚水,被陈自织统统抹到肿挺的阴蒂上。

    手指揪住滑溜溜的肿豆子,指甲盖抠挖着敏感的蒂头,李耳夹紧腿根,两只手去撑在床面,以一个极其被动的可怜姿势,被一根火热粗硬的棍子捣进雌穴。

    没有任何预兆,陈自织掐着李耳的脖子,食指和拇指都落在对方的下颌固定,逼迫李耳抬头,上身平行于床面,跪着被贯穿到底。

    硕圆的龟头破开紧窄的肉壁,火热的柱身像一道肉刃,毫无怜惜地顶到深处,将原先娇小的窄软细缝操成一个肉洞,只能费力地吞吃着粗硕的鸡巴。

    痛意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混杂,叫李耳一瞬间哑然失声,他瞪大眼,眼眶湿红,粉嫩的舌尖吐出一点,喉间只剩下微弱的咿呀。短小紧窄的阴道被填了个半满当,几乎与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那杵滚烫的肉柱蛮狠猛顶,逼得肉穴本能抽搐紧缩起来,滚出水泌出汁来缓释痛楚。

    陈自织被这口紧窒的穴夹得半分动弹不得,里头温热湿软,像个水洞般会吸会夹,他刚进去,破开肉膜,就几乎插到了底。一个状似壶嘴的肉嘴贴着龟头马眼亲昵慰问,和它眼下木讷的主人丝毫不同,泌着水娇媚百转地诱惑他深入。

    陈自织挺腰耸动了两下,松开手,李耳瘫软下去,趴伏在床,脸埋进被褥,被拖着腰又干进去几分。

    “疼、哈……疼,好……疼……坏了,坏了,我要死了……”

    他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这会儿更是痛到语不成段词不达意,只能断断续续发出些痛呼。李耳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坏了、撕裂了,不然为什么会有源源不断的热潮往外生,肯定是血崩了,像他妈生他妹那样,止不住热腾腾的血往外冒,打湿被子,打湿床。

    李耳的眼泪打湿了脸,他好后悔,因为贪财,白丢了一条命。

    他哭着,随后又想到自己死了,留李朵朵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个世上,心里恨意陡生,恨完自己,又转头去恨陈自织,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好似下了阴曹地府,也要记住陈自织的脸,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