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织看他抖着肩,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得好伤心,忽而又转过头来狠狠剜他一眼,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被夹得生疼,李耳是流了点血,但很快就被汩汩的骚水冲刷干净,他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指认的凶手似乎还是自己,让陈自织有些心寒。

    他理解李耳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破处的羞辱感,也对李耳的痛多少存有些“同感”,但帮李耳破处的可是他啊,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技术,这小子之前有多爽,扭着腰求他摸一摸的样子有多反差?现在一副他是杀人犯,要找他索命的狠样,全然不顾之前的恩爱了。

    “哭个屁,给你做了这么久的扩张,怎么可能坏。”

    陈自织耐着性子,一点点往外抽,再一点点顶回去。李耳听不进他的话,捂着肚子,感觉到腹部都有微微的凸起,一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要他的命。

    他剧烈又急促地喘叫着,被掐着腰操干了数十下,渐渐的,品咂出些痛楚以外的味道。他起先以为是被折磨到麻木了,而后一股酸软的电流感在小腹最底处升起,像针扎一样,扎得他脚掌一抬,和之前被一下顶到最深处时一闪而过的酥麻有点相像。

    李耳的痛呼变了调,落在陈自织耳朵里,变回之前那样愉悦渴求的声音。

    “里面……”李耳又一次回头,眼神比着之前湿软了百倍,他撇着眉想说什么,又被一记重顶撞散了魂,“呜!轻……轻一点,好酸,里面好酸……”

    “只有酸,不舒服?”陈自织低低笑着,继续说:“顶到你哪里了,知道吗?”他循循善诱搭陷阱,另手抚摸到李耳的腿间,揉搓肿大硬挺的阴蒂,继续往子宫口操干。两处都被吊着劲刺激个不停,刚开苞的嫩批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肏弄,李耳颤颤巍巍摇头,又点头,说:“我不知道……舒服、啊嗯……好舒服……”

    毫不遮掩的呻吟憋出喉,李耳的膝盖跪软了,岔开腿,主动摇晃起臀,毫无意识的,只贪身欲,迎合着陈自织的鸡巴一次次顶撞深处。

    “顶到你的子宫口了,”陈自织的手牵着李耳的手去摸小腹,点在某个位置揉摁,他俯身凑近李耳的耳侧,教李耳说更下流的话,“你的子宫在这里,位置很浅,只要操上几下就会降下来……只有骚货才会这样,记住了吗?”

    李耳的脸侧贴在冰凉的枕头上降温,迟缓小声地重复:“子宫……呃,被顶到子宫了,记住了……”

    陈自织一刻不停浅浅抽动着钻顶子宫口,得到李耳的回应后,问:“然后呢?”

    “很浅,位置很浅……只有、只有呜……”李耳说不出口了,他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知道有多下流有多淫荡,用在他身上,他万分不愿承认,李耳吞吞吐吐的,想要蒙混过关。

    陈自织见他支支吾吾,掐着李耳的腰整根撤了出来,不等李耳反应,连穴口都来不及闭合,又将他翻了个姿势,正身压上去,擒住李耳两只手,龟头抵着软湿的窄缝再一次重重顶进。开苞的肉花被咂出水来,囊袋几乎每次都拍在肉阜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哈……!啊、啊……呃嗯!”

    被擒着手干到子宫,这样正面相对的姿势躲避不及,李耳被迫打开身子哀叫着,接纳粗硬火热的鸡巴大开大合撞进敏感幼嫩的女穴中。

    李耳前面的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哆哆嗦嗦泄了浓精,室内充斥着噗嗤的肏干水声,鸡巴几乎带出嫩红的穴肉和淫水,每一下都极深极重,干到底朝天了还要钻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