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被肏得白眼上翻,宫腔口贪婪舔吮着硕圆龟头,缠着将鸡巴往里吞。

    陈自织又给了他一次机会,问:“然后呢?”

    “然后……呃然后,被操到子宫……是骚货,骚货的子宫呜……呜嗯……”

    李耳胡乱连词,把能记住的都交了出来,只为躲过这骇人索命的淫刑。

    陈自织没打算放过他,他发狠抽插打桩,阴蒂也逃不过被欺负,热涨粗硬的鸡巴柱身每次顶插,都堪堪擦过脆弱的阴蒂,勾起李耳一连的连锁反应。他发着颤,腿却只能紧夹在陈自织腰侧,挂不住时,脚尖踮在床单上蜷缩绞紧。

    每当这时,陈自织就去揉拧那颗肿大的阴蒂,或玩弄胸前两点红果,惹得李耳的女穴绞紧更甚,呜咽着挺胯痉挛。

    陈自织看着身下的青年被肏得口水鼻涕眼泪齐下,翻着眼吐舌头的骚样,松开了他的手,李耳被撞得魂都要散了,只能攥着头顶的枕头或者什么东西才能稍稍稳住。

    他有一种第一次坐拖拉机上镇子的感觉,抖得他想要呕吐。而陈自织应该是最难走的那条路,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翻搅出来了,小腹和屁股几乎被撞到麻痹发酸,脑袋嗡嗡的,耳边只有淫靡的水声和两具肉体的贴合声。

    回荡在狭小的旅馆房间,似乎连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顶灯都晃悠起来。

    陈自织发狠肏了个爽利,李耳撇着脸,呜呜地叫着太深、太重、太痛了……却射了好几次。白精堆在他的小腹,胸膛,稀稀拉拉的浊白,随着陈自织的顶弄像一道顺流的河沿着肋骨摇下身。

    撇着头的李耳将半张脸藏进枕头,只剩闷响的呻吟和一只发红的耳尖露在外面,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碎发遮住了那双本该媚如缠丝的眼睛。

    每次拨弄着李耳将他的脸掰正,不多时又会偏回去,像是故意不让陈自织看。

    陈自织啧了一声,停下动作,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皮筋儿,将李耳前面的刘海随意扎成一个冲天的小揪揪。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张脸才算露了出来。李耳顶着这个滑稽幼稚的造型,又开始了一波新的挨肏。

    陈自织贴着慢慢磨宫口时,节奏缓却磨人煎心,李耳皱着眉,眼睫湿润低垂,在高潮的前摇部分,只会隐忍地叫。

    每次深顶加速的时候,他才会颤动着睫毛,嘴巴张大,被肏到白眼上翻,嘴里呢喃些陈自织或教劝或逼破说出口的荤话。

    陈自织教他很多他平时不懂的词汇、称谓,将李耳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婊子。一只符合他标准的,又骚又浪的纯白兔子。

    “骚穴……被肏烂了,呃、先、先生……”李耳蹙着眉,被翻来覆去肏到失神,他颤颤巍巍喷出不知道第几轮的骚水,整张床几乎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