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竹的胸前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圈揽着,好好的浑圆雪团被压得扁扁的,看着好不可怜。

    这时的她正侧躺着,另一条腿被男人的腿插入隔开来,好方便他肆意顶弄。而她早已被男人肏晕了过去,可男人仍在不知餍足地贪心索取。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法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下死死压去,而法竹平坦的小腹上,竟能依稀看见被反复顶起的形状。

    他们的身下早已变得一塌糊涂,满是粘稠的白沫糊在他们的相交处,通过男人的持续撞击,他们身下发出“噗嗤,噗嗤”地密集黏稠声响。

    圭云将头埋在法竹颈间,他细细啃咬着,而法竹的颈间早已布着不少点点红梅,可男人仍旧在她颈间不断留下自己的印记。

    法竹本人嘴里只有时不时地发出细弱的哼唧声,根本没空计较男人留下的痕迹。

    “呜啊——”法竹眉间轻蹙,干得有些微微起皮的红唇发出一声微弱的嘶哑呻吟。

    男人闭目重重喘息着,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水射出,他脸上终于出现餍足的神色。

    可他不将自己的欲根拔出,甚至就着这样的姿势将精水严实堵着,搂着法竹睡了下去。

    待法竹醒来时,她也不知时间到了什么时候。

    而身上的黏腻和四肢传来的酸痛,令她很是难受。她躺在床上太久,在昏迷期间每日仅靠着营养液供给着身体所需的营养和活力。这也导致她现在醒了也没办法离开,哪怕他们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甚至尺度爆炸到连她这样的人,一想到都忍不住脸红,羞赤得全身都忍不住紧绷了起来。

    也因为这样,她愣是将身后的人夹得闷哼出声。

    法竹被这声音吓得毛都要炸了起来,这也导致她夹得身体那根疲软却尺寸仍旧可观的东西夹得苏醒了过来。

    她也想逃避,可是逃避没有用,哪怕躲得了一时,可也躲不了一世。

    ‘还是说清楚好些。’

    这样想着,法竹就想要调动所有的力气,告诉对方,让他将他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可当她刚张口想要说话,殊不知她这样的做法使得她又夹了一下圭云的肉根。

    才发出一个音节,男人就将自己已经苏醒的欲根缓缓抽出。

    法竹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只能紧闭双眼,忍耐着男人抽出阴茎时,给她带来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