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吗?小狗应该怎么叫?”秦深给了第二次机会,他的声音已经有淡淡的情绪了。

    苏世流的眼圈已经红了,身后穴口的疼痛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和抵抗的能力,他感觉那处肯定已经肿起来了,说不定还被抽烂了,火辣辣地几乎让他感觉被银筷抽成了两半。

    他疼地呜咽出声,“汪……呜……汪……”

    叫声又低又软,像受了委屈的小奶狗一样,又像是小狗蹭着主人撒娇讨饶,尾音如同羽毛一般挠人心扉。

    “呜汪……汪……”

    秦深停了手,抚摸上苏世流肿胀得有一指高的穴口,小穴不自觉地颤抖收缩了一下,又很快强逼着自己向主人袒露穴心。

    “刚才你要是再犹豫一会儿,帮你学习如何狗叫的人就会推门进来。”

    其实苏世流方才的犹豫甚至不超过半分钟,对于一个第一次被看作是小狗被要求学小狗叫的人来说,完全是一件可以宽容的事情,只可惜秦深一向严苛,不允许奴隶丝毫情趣以外的不顺从。

    苏世流瞬间额角冒出了冷汗,脊背僵直地都不需要他去刻意维持碗的平衡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更加不敢再像一个“人”,乖乖地又叫了一声,难掩颤音。

    “汪……”

    秦深随手把刚抽过人的银筷插进苏世流的穴里,拿下还颤颤巍巍的碗,“行了,真当自己是狗呢,还这么叫。”

    苏世流顺势跪直身体,他的眼眶还是湿润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亦或者是害怕。“奴隶……奴隶知错了……主人……奴隶一时没能反应转变过来……对不起……奴隶、奴隶之前没有尝试过,求主人罚……”

    他在道歉,在向主人解释,两手非常乖巧地背在身后,看上去驯服极了,还略有点儿急切地向秦深的方向挪了一步,害怕主人生气。

    秦深的手上还拿着那剩了点儿碗底的牛奶,“不急,先喝完,浪费也不是好的教养。”

    苏世流像是得到宽恕一般地应了是,凑到秦深手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舔碗底的牛奶,生怕因为他的不注意把液体洒到主人的手上。

    他被允许说回了“人话”,可依旧得像一只小狗,在主人的手心舔食。

    舌尖艳红,每次都伸长颤巍巍地卷起牛奶喝进嘴里,纯白的牛奶黏在舌尖,倒是和精液的颜色可以媲美一二,无端地有些勾引的意味。

    这样离主人这么近,被主人亲手喂食着,哪怕是靠苏世流自己用舌头去舔,也让他觉得亲近,明明没做什么,脸上却更热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