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碗底最后一丝白渍被苏世流舔完,秦深把完成它的使命的碗放到一边,从餐桌上又抽出了一根筷子。

    苏世流的后穴里才插着银筷,得收紧穴肉才能防止主人赏下的东西掉出来,对于本就肿胀的穴口又是一重负担。而这里再次冒出来了一根,他从不知道餐桌上准备了这么多的多余餐具。

    秦深继续用筷子逗弄苏世流已经逐渐挺立的性器,“苏苏方才嘴上哭得那么可怜,身体倒是识趣多了。”

    冰凉的触感在性器上游走,苏世流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只有简单的触碰,随时可能落在性器上的疼痛让他不禁紧张起来。

    “是……奴隶……下次改…”

    性器铃口已经有些湿润,秦深一直都对奴隶的两穴更感兴趣,前面的阴茎多是以禁欲调教为主。不怎么受过锤楚的性器明显青涩多了,尚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没让你不哭。”秦深这么说道,毕竟苏世流哭起来的声音和模样,既惹人怜爱,又增加了人的凌虐欲望,他一向乐得其中,从不制止。“但是违抗命令、不敬主人,该怎么罚?”

    这两顶帽子属实扣得有些大,如果奴隶真是犯了这样的错楚,还在这餐厅受罚的话,可谓是不伦不类。

    可是刚才的一连串事情已经让苏世流摸不太准主人的心思,他不太确定地回话,“罚……罚到主人满意为止,罚到奴隶记住教训。”

    秦深淡淡地“嗯”了一声,也没说行不行,只是手上开始有了动作,一下抽在了苏世流的性器上。

    奴隶的性器颜色都很浅,这么一下抽打在阴茎上留下显眼的红印。在疼痛之下,本来挺立的阴茎有了逐渐软下去的趋势。

    “自己捧好。”秦深下了命令。

    苏世流的身体疼得差点弯下腰,又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颤抖着伸出背在身后的手,双手捧住自己的性器由主人惩罚,像是主动讨罚一般,异常羞耻。

    “你最好学会给自己找点儿趣,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惩罚算完。”

    秦深说话间,手上的银筷也继续挥动着,阴茎毕竟还是脆弱,他只不过带上手腕巧劲,就让奴隶再次湿了眼眶。

    筷子很细,这就意味着苏世流的性器要挨上很多下才会被打完一轮,红痕连成一片,包裹住整根阴茎,在疼痛刺激之下充血肿胀起来。

    “呜嗯──奴隶、嗯……奴隶记住了……”

    苏世流剧烈地喘息起来,他托举的手在发抖,挨罚的性器在发抖,连刚被教训过还含着筷子的后穴也在抖,全身上下都在承受着强烈的痛苦,以及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