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掌工这次开口就极为明显的偏颇徐三、以及还有修坏了殿角的宫奴;因为殿内没有修完,太后娘娘没有住进去,更加没有伤到任何人,所以大错改小错,小错也就不了了之:院里的人都明白此话中的意思,所以都认为红鸾刚刚回话真得是自打嘴巴,把自己绕了进去。

    红鸾很无奈的叫出两个宫奴来:“大人,是她们所说的。”

    花掌工问两名宫奴为何会把殿角修坏:“们做得差事需要技巧,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也是正常的;有什么话照实说就好,本官自会为们做主。”这话无疑于赤裸裸的向两名宫奴暗示,让她们把前面的话推翻,并且还不追究她们修坏殿角之事。

    红鸾抬头看一眼花掌工,低下头并没有开口说话,十分的守规矩。

    两个宫奴对视一眼,然后同声道:“是徐三姑姑让奴婢们的做的,奴婢们是万死也不敢做,可是徐三姑姑让人用针扎我们;先扎的手掌,后来说手掌扎坏不能做工,便又扎奴婢们的身体;奴婢实在受不住才不得不答应徐三姑姑的;请大人明查。”

    花掌工闻言吃一口茶沉默半晌先看向红鸾,她实在是不明白红鸾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令两位宫奴在她面前都不改口:新规矩就算能让宫奴多些银子、轻松一些也不会让她们为此搭上性命的——她们不改口她们本身就有罪,一样要受罚的。

    “除了她们的话之外,可有其它凭证?”花掌工看向红鸾。

    只有两个宫奴为证算不得什么,她一句话就可以翻案;但是有其它凭证的话,她就要看过凭证之后再想法子;总之,徐三和徐五就算是再该死,也不能死在今天、死在宫奴院中。

    红鸾轻声回道:“没有。”

    花掌工挑了挑眉,提高声音又问一遍:“没有凭证,只有两名宫奴的话为凭?”

    红鸾再次轻声回答:“是的,大人。”

    花掌工的脸冷下来:“掌院女史,只凭两名宫奴之言就要打杀一名宫人,如此做法实在是闻所未闻。”

    “有她们为证已经足够了,大人;”红鸾却寸步不让:“两人可为证。”

    陈女史忽然开口:“不要说是两人,在宫奴院里一手遮天的掌院女史,就是找出十个八个人为证也不算是难事吧?”

    红鸾回头:“陈女史慎言。”她很有些恼火:“如此大事岂可戏言。”

    陈女史不屑冷笑:“我没有戏言,事实原本就是如此。”

    “陈女史如此说话可有什么凭证?”红鸾瞪起眼睛来:“没有凭证,红鸾就要请大人还我一个公道。”

    许女史此时接口:“两人为凭,我和陈女史两人证实掌院支使宫奴诬蔑徐三宫女,就不需要什么凭证了吧?这可是掌院刚刚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