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腹诽的朝着温姐家走,心里已经把那姓霍的从里到外圈圈个遍!

    不抗夸吧,我就说这人不抗夸,亏我还娘们唧唧的弄个心玩傻白甜,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勤!

    他呢!咬我!

    我怎么了!

    啊?!

    上楼前我特意找了块反光玻璃照了照,“幸好没出血还看不太出来……”

    这说明他更损!

    咬疼你还不留下证据!

    不是人!

    呸!!

    站到温姐家的门外我特意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神,大清早的就受刺激啊,顺了顺自己的心口,亏得我现在的配置强劲——

    “呼~呼~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他爱咋咋地……一年而已,一年而已……”

    “大清早念什么经呢。”

    睁眼,庄少非开着门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我,“什么一年而已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洗发膏,门一开这薄荷味儿就四处弥漫。

    “你管得着么!”

    我没好气儿的应了声,擦着他身边进门,温姐听到我声儿就出来了,眼皮肿的厉害,“小金,这么早就来了啊。”

    嗓子哑的。昨晚肯定哭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