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着胆子,指了指前方,“我刚刚好像看见......”

    话未讲完,衣摆下方探进一只大手。

    掌珠觳觫一下,扭了扭腰。

    萧砚夕表面一派正气,眉眼间氲着清朗气韵,完全看不出来,手上的浪荡。

    掌珠感到凉,小声道:“别。”

    “别什么?”萧砚夕夹下马腹,汗血宝马哒哒起步,萧砚夕将小姑娘拢进大氅,只露出脑袋,像母袋鼠包裹着幼崽,“孤怎么你了?”

    掌珠有苦难言,拧眉看着前方。

    “紫貂在哪儿?”萧砚夕侧眸盯着她莹白的耳朵,意味深长地问。

    掌珠心虚道:“前边儿,我刚刚看见了。”

    “呵。”萧砚夕也不拆穿她,继续单手驱马,另一只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腰。

    欠收拾的小家伙。

    掌珠觉得疼,向前附身,被男人按回怀里,那只大手向上,在饱满上掐了一下。

    “啊。”掌珠疼的后背冒汗,这一下,怕是要留下手指印了。

    一路上,他们什么也没猎获到,倒是捡了一堆。掌珠不得不佩服那些怕太子爷一无所获,失了颜面,变着法溜须拍马的人。而更加认定,太子爷就是个会动嘴皮子的掌舵者,没什么实践本领。

    萧砚夕从网兜里拎出一只兔子,丢进她怀里,“拿着玩。”

    掌珠捧在臂弯,撸撸兔耳朵,眼看着兔毛沾在男人华贵的佩绶上。掌珠小幅度扭头,见男人没有不悦,松口气。

    “兔子都比你机灵。”莫名其妙地,男人发出一句感叹。

    掌珠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虚心请教道:“掌珠愚钝,还请殿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