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点卯上朝。

    不用批阅奏折。

    不用担心民生多艰,国家穷苦。

    云崖儿没理她,端着热腾腾的粥出来,又开始骂“滚进来吃饭。”

    “来了,来了。”

    下午,苏琉玉下河摸鱼了,两人约定,今日烧糖醋鱼,调料苏琉玉都从张翠娟那里顺过来了。

    她和一群村里小伙伴闹了一下午,全身都是水,卷着裤子,拧着两条大鲫鱼,进了院子。

    “咦?西角那块地你竟然开出来了,那我明天种点葱。”

    待明日,苏琉玉回来,又咦了一声。

    “这鸡仔谁给的?要养几天?咱们是炖了还是红烧?”

    又过一日,她又惊讶的看着院子。

    “崖哥,你竟然在院子里种了树,那来年,岂不是可以乘凉了。”

    “崖哥,你怎么那么能干。”

    “崖哥,你也太好了。”

    “你能不能闭嘴。”

    “”

    是夜。

    云崖儿被一串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