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一边忍受着厕间里的恶臭帮皇帝陛下整理衣带,一边还要洗耳恭听着皇帝陛下越来越花样百出歇斯底里的臭骂,战战兢兢提醒道,“陛下,无相大师,哦不,反贼无相昨晚已经烧死了。”

    “烧死了也要挫骨扬灰!”桓帝一脸愤愤意难平之色。

    哼!苍冥族复国份子想利用朕?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好在朕及早看出了你们的险恶用心,没有趟这个浑水。又回头想了想,觉得容绪说无相是条毒蛇,还是颇有点道理。

    因为没有明华宗的修士主持唱经,今年的祭祀大典非常冷清,桓帝全程阴沉着脸,

    “阿季呢!他怎么没来?”

    宦者令曾贤小心翼翼道,“小殿下年纪小,怕是睡过头了罢。”

    “这都能睡过头,他是猪生的吗?”桓帝恼怒道,

    这话一说四下顿时鸦雀无声,官员们面面相觑。

    桓帝本意当然是骂的是魏瑄的蛮夷母亲,

    但这是太庙……

    一排排祖先的排位供在那里……

    旁边的司礼官干咳了声。望了眼幽帝的排位,面色诡异。

    桓帝也意识到失言了,悻悻地一甩手,“去,把晋王叫来!”

    片刻后,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回报,“陛下,殿下他,他不在宫里……”

    一听这话,桓帝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他本来就因为刚才在众人面前失言懊恼着,这下正好借题发挥。

    魏瑄回宫的时候,过了辰时,他心知不妙,已经耽误了祭祀大典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