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谈与舒再次吻上唇,并没有感受到紧缝的唇线,鬼气贴着红线模拟出真实的唇瓣来,两相厮磨极尽缠绵。顺着缝隙,里面被人用剪刀开叉的舌头,有些稚嫩,舌面不算粗糙,谈与舒想应该和对方死前年纪不大有关。

    我是不是再搞未成人啊?谈与舒胡思乱想起来,古代女子及笄16岁,若谢林致真按照女子身份养大,冥婚下葬时,谢林致岂不才十六岁!

    有些犹豫,谈与舒坐起身去拿手机,搜索“侵犯未成年人最低判多少年”,基本都是三年起步,死刑封顶。后果有些严重,要不要再继续,又发现16岁以上少年同意性交,便不算强奸,这表明谈与舒不算犯罪。

    “怎么了?夫君。”谢林致不解地看向谈与舒,手把握着他窄细的腰,另一只手从宽松的裤腿攀爬,贴着柔嫩的大腿内间,温柔地抓捏,感受着他的柔软。

    谈与舒摇头,俯身含咬谢林致的微凸的喉结,少年的喉结才成长,便被长辈恶意剥夺,永远停留在雌雄莫辨的年岁中。不像普通男性那边凸起,较之谈与舒的也微小,唇瓣要紧贴脖颈才能吻含,舌尖细致地舔舐,将遗留的血迹擦去,再复白皙温凉。

    喜服有些复杂,谈与舒不是服装设计方面的人才,只能在谢林致的教导下,解开一粒粒平安扣,将这身束缚他的喜服脱下,好像新郎官为新嫁娘更衣,十分体贴。

    少年身材苍白病弱,上手捏不觉柔软,硬邦邦跟冰冷的石块似的,人体自然的温度无法溶解,外界的传感只能带来短暂的暖和,只是除了这个方法,别无他法。谈与舒垂眸浅浅啄吻,一道又一道浅淡的吻痕与红点,象征着这具身体有了简短的温度。

    手覆盖上去,湿热,沾了些口水,谈与舒撑起身体与谢林致对视,他略显单纯的眼眸让谈与舒有些想笑,埋在对方脖颈间轻颤,笑意在眼底越发深刻。

    “乖一点。”安抚小朋友般,谈与舒直起身脱下单薄的T恤,身体因雌性激素有些柔软,谢林致抓书时能感受掌下肌肤的温热,血液在血管中流淌,调整体温,带来生。

    没有宽硕的乳房,乳头娇嫩地缩在里面,细长的指尖怕划伤,便收起来。内陷的乳头触摸时因情欲而硬挺,但若要它走出方寸中,谢林致轻柔地戳弄,掌心向上托,挤出一团肉,五指围绕乳头揉捏,略显粗糙的乳圈被揉得微麻,颤颤地将乳头推出,抵抗他人的玩弄。

    两处乳头都被把玩,敏感脆嫩的乳头在推刺中溢出奶液,滴水的大小很快被指腹抹去,抹在乳圈不见踪迹,但会留余些奶味。谢林致坐起,靠着胸部能闻到奶味,挑开肉瓣没有发现,便含住乳头轻咬,手用力推挤,要再次挤出些奶液来。

    乳头被含时,冰冷的口腔刺得挺立,微尖的牙齿不敢用大力,堪堪戳咬,像咬着上元时母亲赐给他的汤圆,珍贵又温暖。舌面舔过颤巍的乳头,一下一下,似电流,刺得谈与舒有些受不住,谈与舒双腿环住腰间,因冰冷、因快感而绷直,越发久时,谈与舒微后仰身体渴望逃离,但被巨大的双手攥紧脚踝。

    “唔好痒,别、别戳那儿。”谈与舒弓起脚掌,曲起的指节在脚心转悠,时而轻敲,好似在捶脚。这幕让谈与舒不禁想到电影中,女主角与老爷同房时,事前的准备工作。

    阴茎强硬勃起,打在谈与舒臀部,透过衣帛传来温度,微冷,谈与舒坐在阴茎上微微摩擦。阴茎内陷在腿间,龟头伴着动作戳弄阴蒂,虽隔着宽松的短裤,但不能掩饰它极强的存在感。有时穴洞因情欲的爆发收缩,自觉夹着阴茎,不断翕合,催促阴茎的插入,填满积压的空虚。

    苍白又纤细的手指沿着脖颈弧线上攀,捏住下巴轻抬,微长的中指点着唇瓣,从微张的唇缝插入,谈与舒自然含住,舌尖纠缠手指,湿热的气息包裹,驱赶自带的冰凉。又有从裤口探进,隔着四角短裤揉捏鼓起的性器,轻柔地摩挲微壮的龟头,掌心冒出一张嘴,微张包裹,溢出的冰凉液体刺激性器,让谈与舒不自觉往后退,但又一张大手推着后背,湿漉漉的舌尖顺着脊骨浅吻。

    “唔……”舌尖又从探进嘴里的掌心深处,分叉的舌尖似剪刀缠住谈与舒,只能彼此缠绵厮磨,夺去呼吸。谈与舒用鼻息缓解,才勉强不至于窒息而亡。

    谢林致操控的大手很多,几乎抓住谈与舒外露的肌肤,即使有被衣服遮盖,也能顺着衣角伸进,整个人被众手拉入情欲的深渊。从掌心幻化出的嘴,到哪便占有哪,冰溜的舌尖舔遍全身,好似食物生前涂抹上一层蜜汁。

    性器被含着,湿凉的刺激感让它微颤,但又被内裤紧绷,压抑中,完全得不到释放。将其取出,青涩的阴茎少有手淫,被四指包裹也羞涩,龟头塞进掌心嘴,尖齿收紧,没有阻拦轻易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