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化作的嘴没有尽头,但紧致程度不低,肉壁裹含柱身,龟头捅着紧合的甬道插入深处,给谈与舒一种插进他人身体里的感觉,不受控对着那甬道抽插。冰凉的触感虽不好受,但时间长,摩擦产生热,里面便暖和起来,不知何处溢出的液体黏着,沾在龟头,与腺液混为一谈。

    腰间有些累,谈与舒挺动的幅度下降,那手并没有停止,抓住柱身使劲吃,似要其吞进。

    藏在阴阜里的淫珠没被放过,掌心在吞吐时,中指受力往前推送,指尖微长戳弄淫珠,引起阵阵麻意,想要更多,却只能等待中指再次推送下来。

    短裤有些碍眼,齐齐被手脱下,阴茎因此得到解放,在谈与舒移动时能戳中那骚浪饥饿的花穴,一戳便被紧紧含住,布帛都被吸进去。身体不自觉往前送,花穴无法锁紧,阴茎简短地插了一会,被逃离了。

    始终被吊着的阴茎不满足,谢林致伸出本手沿着会阴部触碰翕合布料的花穴,指尖轻戳,饥饿的穴洞包裹着,引导手指插入。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到内穴的火热,滚浪的肉壁堆叠着挤着手指,缓缓流淌的淫液浸在内裤,传染到手指。

    不能插更深,布料紧紧绷住身体,挤出道道纹路,谢林致只能放弃,收回手指。眼眸里充斥遗憾,洗去血迹的脸颊似洗去铅粉恢复天然,稚嫩的眉目一颦,引得谈与舒轻笑。

    他捧着谢林致的脸,说:“乖点。”

    脱下内裤,谈与舒伸手刺探花穴,急剧的蜷缩渴望着插入,淫荡到极点。扶起阴茎,对准花穴缓缓坐下,尸温的冰凉因先前的摩擦有些热度,但谈与舒仍觉得自己插了根铁柱,而且还是藏在冷冻层里的铁柱。

    “唔好深…哈好凉…没有完全插进去。”虽浪荡,但花穴现实里青涩得很,窄下的甬道只浅浅扩充下,淫液的润滑只能协助阴茎成功插入,更里面还需阴茎开拓。

    谈与舒再往下坐深点,甬道的过于窄小,阴茎不上不下卡在中间。谈与舒咬咬唇:“是处子膜?”

    甬道最后的关卡,说膜其实非膜,而是阴道极其狭窄的窄口,若粗暴的捅入强硬开拓,产生剧痛反应与流血现象,那血便是常说的处子血。谈与舒尝试温柔地让其插入,但龟头太粗硕,天生的条件让谈与舒无法尝试。

    撑着腹部,谈与舒咬牙重重坐下,阴茎破开处子膜捅进,强烈的疼痛让谈与舒眼前一白,差点晕倒。好在被谢林致接住,不至于开局失败,想着先前梦境里产生的快感,谈与舒缓缓坐抽。阴道包裹着柱身,龟头戳弄敏感的媚肉,骑乘姿势带动阴茎插得很深,每次坐下,都能感到阴茎深捅自己。

    随着抽插的次数上升,阴道从中得了趣味,捅弄内壁摩擦得来的快感将先前的疼痛覆盖,只剩空虚被填充的满足感。因自己操控,谈与舒尝试寻找戳弄的爽点,找到骚心后,便专注于那一处。

    “唔哈…好舒服,逼被肏得好舒服。”谈与舒舒爽地眯起眼,性爱带来的欢愉似潮水,将他缓慢包裹,从脚底开始一样。

    内里的骚肉因不断的操入,从初时的酸麻变得热情,张裹着阴茎,不愿其脱离。骚心被捅弄了太多次,浑身的快感在四肢堆叠,不会给谈与舒更多的支撑,他的力气似乎因快感的爆发而散去,有些无力,只能粗喘着,用肉壁包裹柱身,不再上下起伏。

    “哥哥不行了?”始终无声的谢林致歪了歪头,含笑问道。他一直纵容谈与舒,注视谈与舒将自己当成自抚的玉器,自顾的满足自己。

    但因插入方释放了太多的力气,被肏弄时的快感充斥全身,软了他的身体,谈与舒只能勉强撑起身体,眼皮疲倦的耷拉,汗珠顺着眼角滑落,谈与舒嗤笑出声:“谁告诉你,男人不行了?”

    继续撑起身体包裹阴茎,但因力气的缺失,谈与舒无法坐到先前那般行云流水,也无法掌控阴茎插入的长度,每次下坐时都会顺着重力狠狠将阴茎吞入,那长度惊人的铁柱直直捅进身体深处,戳弄不知何处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