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温宛说完,萧臣直接将温宛整个人抱起来,转身走向屋里。

    温宛没有反对,脑袋自然而然歪在萧臣胸口,懒散的靠着。

    房间里,萧臣将温宛小心翼翼搁到床上。

    温宛依旧保持环膝的动作,萧臣扯过被子把她裹起来,“暖些了没?”

    “嗯。”温宛如同一只蔫蔫的小狐狸,下颚抵在膝盖上,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思虑太甚,人会变得疲惫。

    “大理寺的事我听说了,战幕又陷昏迷,这一次只怕……”萧臣去过大理寺,若非亲眼所见,他也不想这

    样悲观。

    “太子不承认战幕说过撤案的话,案子还要继续审。”温宛歪着脑袋看向摆在桌面的紫砂茶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

    “我去查了忘忧大师。”萧臣私以为战幕生死以及案件进展他很难插上手,于是另辟蹊径,去查了忘忧。

    温宛不禁抬头,“忘忧?一个佛牌十万两的忘忧?”

    “你记不记得李显说过,父皇吐血症是在见到忘忧之后才减轻的,也因为此,父皇对忘忧格外礼遇,此番若非忘忧应允,父皇也不会审案前一日去了护国寺。”

    温宛强打起精神,眼睛瞪如铜铃,“忘忧有没有问题?”

    “除了消失的二十年……”

    “那二十年他在替苏玄璟的父母守灵。”既然说起,温宛便将那夜所见与萧臣说了一遍,包括苏玄璟后来的解释,只因洛千重救过忘忧的命。

    萧臣略微沉默,数息道,“由此可见,忘忧是信守承诺的人。”

    “而且特别特别的有钱。”

    温宛使劲儿支起脖颈,撑起她那颗脑袋,用更精简的语言表达,“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