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没查到他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唯独他执意要找一经大师论禅的事,不知目的何在。”

    温宛垂下脑袋,“可能也没什么目的,沉央说他早些年不是与人论禅,就是走在与人论禅的路上,从无停歇。”

    萧臣颔首,“我将近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联系在一起,先是父皇突然染上连李

    显都束手无策的吐血症,紧接着军师中毒,一中再中,倘若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幕后主使真是下了一盘大棋。

    倘若父皇也是中毒,那么给战幕下毒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是。”温宛脑子越发昏沉,脸颊泛起潮红。

    萧臣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莫名有种感觉,“我去见了萧冥河。”

    “夭夭……”

    “什么?”

    萧臣下意识转眸,这才发现温宛神色不对,“宛宛?宛宛你……”

    扑通—

    温宛身子歪斜,一头栽在床榻上……

    夜深,丑时都已经过了。

    宁安宫内,萧冥河默默坐在桌边,手里抚着玉金象。

    如今的玉金象不见当初富态模样,十分的有棱角。

    “主子,萧臣为什么会来?”师媗还在想刚刚的事。

    萧冥河摩挲着两只象耳朵,金粉扑扑簌簌,“或许是,猜到什么了。”

    “他该不会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