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为司景鹤拔针后,简单的询问了下身体情况,一切无恙,便又匆匆离开。

    病人太多,忙得焦头烂额。

    温晚洗了个苹果,一边耐心的削着果皮,一边打趣道,“司先生,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时刻保持着警醒才对,刚才怎么会出神到连药水没了都不知道?”

    “刚才看书,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哦?”

    温晚拉长了声音,“半个多小时的功夫,你就只看那一页?”

    司景鹤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她双削果皮的手上。

    白皙纤长的手指拿着刀柄,流畅且不间断的将果皮完整的削下来,再切成一块一块的,整齐摆放在盘子里。

    他勾唇,低哑的嗓音染上一层宠溺的笑意,“你就非要拆穿我,让我承认刚才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一直在看你?”

    温晚用签子扎了一块苹果,身子微微向前倾,喂给男人吃,“你偷看我那么久,还有理了?”

    她一双杏眸里闪动着狡黠,像极了狡猾的小狐狸。

    司景鹤喉结滚了滚。

    忽的,猛然扣住女孩儿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灼热的气息扑到温晚的脸上——

    “那么……晚晚想怎么样,嗯?”

    两个人的距离拉的很近,温晚的唇几乎要碰到男人的。

    室内的温度好像猛然间升高了许多,两个人都觉得口干舌燥,血液沸腾,温晚更是觉得胸口闷得慌。

    她看着男人,不动声色的掩饰心动。

    然后,用力挣脱开司景鹤的大手,站起身,靠在墙上抱着胸,笑的漫不经心,“我能怎么样?司先生看都看了,我总不能把你眼睛抠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