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好亲,而且在梦里他也确认过,的确……特别好亲。

    “怎么不说话?真被我撞到了?”见傅以砚半天不回答,程沂更加紧张了。

    “没有。”傅以砚说。

    “没有就好,你真是,怎么突然要站起来,也不说一声。”程沂边说,边从傅以砚身上起来。

    温热又柔软的躯体从他身上抽离,傅以砚竟觉得身上有些空。

    程沂起来后又小心地把傅以砚扶起来,继续帮他解皮带。

    解完皮带后,他才把傅以砚带进浴室,将衣物全部褪下。

    “你这只手就搭在我肩膀上,淋浴喷头我来拿,你自己小心点别摔倒就行了。”程沂说。

    帮傅以砚洗澡的过程中,饶是程沂自诩对傅以砚的身体再熟悉,到底是不一样了。

    在他面前的是一位二十七岁、最具有魅力时刻的男人。

    摸上那一块块腹肌的时候,程沂都有些馋了。

    傅以砚这家伙腿是真的直,又长,身材比例太他妈好了。

    虽然前世和傅以砚算是商业联姻,但是程沂的性取向却也的确是男性,自然也会被美色所俘。

    不过等他再瞄一眼,看到某个部位后,顿时又进入了索然无味的贤者时间。

    这要是把傅以砚换做是别的大帅哥,他估计可能真的要把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是傅以砚,一想到前世那无数个腰都快被折腾掉了的晚上,他就顿时索然无味、无欲无求了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抛出其他的不谈,就算傅以砚是个绝世大好人也不行,器大活烂,一搭伙就没安生日子了。

    于是程沂前半程还隐隐有些心猿意马,后半程直接如同得道老僧一般无欲无求地帮傅以砚洗完,替他换上睡衣。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