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一个短生种——虽然不知怎么的好像老得有些慢,他都快七十了体能还跟年轻小伙子似的——翘辫子很快的,往土里一躺,管这群老不死的怎么评他。

    应星顺利地登上星槎,往前线去。

    半个时辰后,坐在海边翻玉兆的景元收到一条时事要闻:「突发!百冶锐评持明龙尊:逼那么紧...」

    景元:?

    再半个时辰,应星煞气腾腾地赶到,下了星槎第一句话就是:“迟早把这群造擦边谣的老登都杀了。”

    “……”

    猫拍了拍他哥的肩膀安慰:“别急应星哥,还是有明眼人的。你看这个评论……‘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媒体!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新闻工作者的尊严在哪里?!链接又在哪……’”

    景元动作流畅地把新闻页面关掉了。

    “这个评论批评到点子上了,现在的自媒体就是要流量不要脸的,等这边事办完我就让整顿新闻行业乱象,”他宽慰,“哥,别生气哈。”

    “景元。”应星叫他。

    “哎。”

    “你通知我出发的时间晚两个时辰,你故意的吧?”

    “怎么会呢哥!我也有很多东西要准备的难免忘事嘛真的哎哥哥哥哥哥别打——”

    “你母鸡啊咯咯咯!”

    丹枫孕期的末尾分外无聊。

    他化成一条巨龙盘在海底,只靠先前积蓄的能量维生,几乎整日都在睡着;只有在朋友们潜下去看他时,巨龙才懒懒地打个响鼻,从鼻孔里冒出一串泡泡回应。

    于是出征这事儿假戏真做,四个人无聊到把战场上的孽物剿了好几个来回,还用“以防孽物死灰复燃”的借口在前线多留了几个月,一时间,战场上寸草不生——别说丰饶孽物,地里草籽发了芽都要被砍一刀。

    “要是让你们在拼**帮我砍一刀的时候也能这么积极就好了。”白珩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