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个张玉书,除了长脸凑合能看之外一无是处,简直就是绣花枕头成精,先前动手打了瑞王还在大理寺蹲过牢,你家孙女儿这么优秀,怎么能嫁给这种人?”

    这话深得李元绍之心,忍不住下意识地点头,“说得对。”

    李右相气的鼻子一歪,当场转身剑指李元绍,“说什么混话呢你!”

    李元绍哆嗦了下,赶忙垂下了头暗道不妙,怎么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云苓见状暗自笑笑,她虽然希望这场婚事打水漂,但作为外人不好直接插手此事。

    不过她一定会让李梦纾顺利入学,对方一旦入学,就要住在书院学习三年,毕业了还得打三年义务工。

    回头这场婚事十有八九会吹,也算间接达成目的了。

    “右相大人,你家梦纾可是全书院第六名的成绩啊,张玉书哪里配得上她?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里,我都嫌弃张玉书辱没牛粪了。”

    云苓也不管今日这话会不会传出去,将张玉书贬了个彻底,“牛粪撒在地里还能当肥料催长庄稼呢,张玉书除了浪费粮食空气还能干些什么?这婚事你可要三思啊!”

    这话听了谁人不道一声狠,不过也提醒了李右相,注意到个刚才被忽略的事实。

    这个嫡孙女有多不争气,他这把老骨头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却告诉他对方考了全书院第六的成绩?

    李右相眼神狐疑地看向李梦纾,却见后者背脊挺的笔直,目不斜视地与他对望。

    “祖父,梦纾看不上张家少爷,他在北麓书院求学十余年,也才过了童生试而已,身上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哥哥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考上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