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肌肉一滞,停止了一切无用的动作。

    她明明从头到脚全身寒凉,鬓边却无端生出细汗。

    厉渊将她放下,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但没有放开人。

    手臂揽过她的肩,让她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胸口。

    唐琬感觉自己像被绑在铜柱上炮烙一样。

    烤得她难受。

    “你要叫出声,引来围观可不好解释。”气息贴着她耳廓,带起一片细密的疙瘩。

    男人身上独有的冷冽味道,倒是让唐琬沉静了下来。

    “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是吗?”

    她独自走这一路脑子也没闲着,一直在思考。

    “那晚你和我发生关系,就是想做实鹤宥深的生理问题,我成了你的证人,也是将来可以拿捏鹤宥深的棋子。”

    “然后狙击鹤氏,就是想让鹤老爷质疑二伯的能力。”

    “你这么处心积虑,又高调地以外孙身份回到鹤家,无非就是来抢夺鹤家权利的。”

    厉渊看着胸前那颗小小的后脑勺,勾唇一笑。

    并未对她说的话做任何表态。

    只是用食指轻戳了戳,饶有兴致道,“表弟妹,我发现你越发的有意思了。”

    唐琬今天一身白底水墨花色旗袍,贴身紧致,勾勒出的腰臀比堪称完美。

    厉渊眉梢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