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

    “信璨!”文羡卿这日不知道为何这样高兴,见到他时,整个人都要扑了过来。信璨忙将她接住,问:“怎么了。”

    文羡卿晃了晃手中书信:“祁大哥来信了,太好了,这么多日没有着落,总觉得不放心。他说还要过一阵子,约摸年后才能回来,不过我现在空下来了,可以陪你了。”

    谁知信璨却没有听她最后的话,只喃喃自语道:“年后吗?”

    察觉他话里有话,文羡卿问:“哪里不对吗?”

    “没?”信璨摇头,“准备的如何了?现在带你去?”

    “哦。”想起他今天是来接她去画舫,文羡卿收好手中书信,问:“走吧。怎么走?”

    果不其然,在府后小巷中,文羡卿对着小道士干笑。

    小道士:他想去马场……

    “我发现一件事,好像每次我和你出来,咱俩都不会走正门。”文羡卿被信璨以轻功带到二楼的房间里,这里设置的巧妙,从二楼可以看清一楼的所有布景,却能以另一个视角,挡住窥探而来的目光。这让文羡卿觉得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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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少。

    信璨取下牌子,写了些什么,顺着索绳穿了下去。随着机枢调动的声音,信璨回过头来,问:“不好吗?”

    随后又仿佛自问自答般:“确实很奇怪,但现在没办法,这样可以省好多事。”

    文羡卿正好奇地打量着这艘画舫的构造,摇头说:“不啊,挺有意思的。话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信璨拉下一根绳结,紧接着,衔接处的走廊落下一道薄纱般的幕帘,他带着文羡卿,走出屋外,向楼下指去,“京都里玩的左不过就是那些东西,哪有江湖里有意思。等你哥哥来了,我带你出去。你看那驯兽师身旁的,等会会有鸟兽上来,供人取乐。不过某些东西太过危险,还是远离些好。”

    看着这里的布局,文羡卿怎么看,怎么觉得哪里怪异,似乎所有的场景都在往遮掩耳目的方向设计。信璨听了,点头道:“对啊,这里办事,不用担心泄露信息,我才带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