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篷船(3/5)
“那……”文羡卿问：“岂不是会遇见很多达官贵人？”
信璨听了她的话，向楼下望去，此时正好菜肴烹好，顺着转轮呈了上来。没有丫鬟伺候，信璨亲自动手替她布置好了，而后道：“自然。这里本就是为那些人准备的。”
那些人。不消他细说，文羡卿自然明白是哪些人。
“你多吃一点。我发现祁家没人，你都瘦了。”信璨几乎要将文羡卿的碗都堆满了。
文羡卿嫌弃地一点点悄悄往他的碗里运，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道：“我怎么觉得我胖了。”
“哪有？”信璨歪过脑袋仔细盯着她看了看，最后做出中肯的评价。
“是吗。”半信半疑的文羡卿，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回忆道：“可能我一个人吃饭没什么胃口吧。”
“李七呢？我记得他不是天天去祁府？”
李七？文羡卿总觉得其中哪里怪异，她想了想，道：“他近日心情不好，自从周国的书信传来，他现在比我还瘦。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必要下次把他叫过来，陪他好好吃饭了。”
筷子夹了半道的信璨，闻言停了一瞬，紧接着含糊道：“他就是思长情切，其实吧，一个人吃饭也可以的，你若不放心，涨些工钱就好。”
听明白他的意思，文羡卿端着碗筷，闷声笑了起来。待食过了午饭，信璨带着她又去了廊下，看异域的歌舞伎，这画舫整体烘着碳火，倒是比外面暖和多了。
舫外隐隐有水声，文羡卿想：这个时候过了午饭时间，还有人来？还没腹诽完，就看见五殿下带着一众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外，走了进来。
“他还真是毫不避讳啊。”文羡卿感慨。
信璨：“也不是所有人都避着的，你看一楼，不是还有好些桌椅吗。也有一群人只是为了看个热闹。这画舫倒是体贴的紧。”
文羡卿仰头看了看一楼热闹的宾客，同意道：“我还以为都是有事做才来这。这么看来，五殿下也挺闲，快年关了，他还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吗？”
信璨告诉她：“有吧，不过他的事我不清楚，这次我也不了解他是来做什么。算了，不管他，再看看，外面天有些沉，约摸是要下雪了，待会我早日送你回去。”
“嗯，好。”
虽是这样回答，文羡卿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楼下，她总是隐隐有种错觉：这五殿下从不做那毫无道理的事，似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目的……
信璨听了她的话，向楼下望去，此时正好菜肴烹好，顺着转轮呈了上来。没有丫鬟伺候，信璨亲自动手替她布置好了，而后道：“自然。这里本就是为那些人准备的。”
那些人。不消他细说，文羡卿自然明白是哪些人。
“你多吃一点。我发现祁家没人，你都瘦了。”信璨几乎要将文羡卿的碗都堆满了。
文羡卿嫌弃地一点点悄悄往他的碗里运，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道：“我怎么觉得我胖了。”
“哪有？”信璨歪过脑袋仔细盯着她看了看，最后做出中肯的评价。
“是吗。”半信半疑的文羡卿，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回忆道：“可能我一个人吃饭没什么胃口吧。”
“李七呢？我记得他不是天天去祁府？”
李七？文羡卿总觉得其中哪里怪异，她想了想，道：“他近日心情不好，自从周国的书信传来，他现在比我还瘦。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必要下次把他叫过来，陪他好好吃饭了。”
筷子夹了半道的信璨，闻言停了一瞬，紧接着含糊道：“他就是思长情切，其实吧，一个人吃饭也可以的，你若不放心，涨些工钱就好。”
听明白他的意思，文羡卿端着碗筷，闷声笑了起来。待食过了午饭，信璨带着她又去了廊下，看异域的歌舞伎，这画舫整体烘着碳火，倒是比外面暖和多了。
舫外隐隐有水声，文羡卿想：这个时候过了午饭时间，还有人来？还没腹诽完，就看见五殿下带着一众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外，走了进来。
“他还真是毫不避讳啊。”文羡卿感慨。
信璨：“也不是所有人都避着的，你看一楼，不是还有好些桌椅吗。也有一群人只是为了看个热闹。这画舫倒是体贴的紧。”
文羡卿仰头看了看一楼热闹的宾客，同意道：“我还以为都是有事做才来这。这么看来，五殿下也挺闲，快年关了，他还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吗？”
信璨告诉她：“有吧，不过他的事我不清楚，这次我也不了解他是来做什么。算了，不管他，再看看，外面天有些沉，约摸是要下雪了，待会我早日送你回去。”
“嗯，好。”
虽是这样回答，文羡卿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楼下，她总是隐隐有种错觉：这五殿下从不做那毫无道理的事，似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