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遭受挤压的刺痛被毫无章法的进入撞散了,快感、羞愤、酸胀交织在一起,冲乱了人的思维理智和心理防线。

    易初一口咬住了枕头,将呜咽挡了回去,碎掉的珍珠坠子打在枕头上,融化成一滩水迹。

    沈沛的手从后方绕过来,覆在他的胸部,一边一个,宽大的掌心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男性平坦的乳房,任意搓扁揉圆。

    棉麻的裙料重重摩擦乳头,擦到泛起熟红肿大,犹如有待采撷的樱桃般可口。

    被掀起的裙摆下,交媾愈发激烈。

    临近爆发的肉棒胀到发紫,铃口吐出的那点腺液被肉冠带着凶狠地撞上弹性的肉壁,快速地打出细沫,奋起往里一插,做最后一次冲刺。

    流了好多水,沈沛借着湿滑退出了阴茎,没在穴里射,因为没戴套。

    易初被他翻了过来,一瞬间迸发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易初脸上,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糜烂的气息如同无数看不见的触手,在周遭张牙舞爪。

    连衣裙的领口被弄脏了。

    纯圣洁白的颜色染上了沈沛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他急切地把裙子往上推,褪至锁骨,露出易初的胸膛,刚刚被玩到挺立的乳头已然缩了回去,安静地缀在乳肉上方。

    沈沛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把眼前的这团软肉纳入口腔,舌尖戳弄乳尖,将它顶回乳晕里舔。

    易初不自觉曲起了一边膝盖,结果就是被沈沛顺势抓住,两条腿往上掰折,岔在胸口两边,类“M”字母。

    门户大开,被肏开的肠腔尾部还挂着几滴腥液,晃动在艳红色上。

    沈沛猛吸了一口乳肉,奶子在嘴里吮成一个小圆堡,乳头胀得高高耸起。

    易初皱了皱眉,想伸直的腿被牢牢制住,固定着这个方便入侵的姿势。

    比起正面,他确是更希望背面,因为不用看见沈沛那张脸。

    已经征战过一轮的肠道比刚刚入得容易了些,起码易初没那么痛了。沈沛压着他的大腿,性器不断拍打合不拢的腿根臀缝,粗糙的表面碾磨很少被造访的细嫩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