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宋泽远。

    等姜一南走后,他吊儿郎当的走进来。

    “妈的,居然让林棉那个小滑头给跑了,没想到她真的敢扔下那个安宁,心真够狠的,真适合干我们这行。”

    秦礼扭头瞥了他一眼。

    “你也去领罚。”

    宋泽远有些不乐意。

    “不是,对面是官方军打过来了,我有什么办法,十个我也拦不住对面的炮轰啊,凭什么这也要我受罚,我不去!”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哪来那么多狡辩。”

    秦礼的脸色冰冷无情,没有多余的情绪。

    宋泽远冷哼了一声:

    “平时跑几个人也不见你这么破防,这次立什么破规矩。不就是被我舅舅给刺激到了么?”

    心上人跑了,园区也被时凛的轰了,秦礼的心情能好才怪。

    宋泽远可太懂他了。

    他啧啧道:“在国内的时候你弄不过他,结果到了缅北,他还能用身份压你一头,联合军方一起搞事,确实挺让男人憋屈的。”

    秦礼的脸色瞬间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水。

    宋泽远的话精准地戳在了他的自尊上。

    这些年,他一直暗戳戳的和时凛较劲,却总是差他一头,永远超越不了。

    其实以前他并没有这么强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