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不想解释,甚至欣然接受。
商衡眸子微挑起。
又从她身后绕到了身前,她觉得男人的神色有些古怪,哪里怪又说不出,商衡说:“阮绵,你是不是觉得他除了伤你,一无是处?”
两人好在待的位置不是那么显眼。
并未影响到旁人,也没吸引到异样的眼光。
阮绵眼带嘲讽:“现在这就咱两,商先生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淮南他也一直在赎罪,可你母亲的死,不在于他选不选择报警求救,那年他才九岁,你让他怎么做选择?他暴露自己,阮文斌会留着他?”
她如鲠在喉,是难受的。
竟然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这么多年,没人跟她说过半句。
商衡说话时,定定的看着阮绵:“为了自保他没得选择。”
“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商衡:“阮绵,我只是想告诉你,淮南他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阮家呢?借着吸血上位,讨好陆鸿文,取得陆氏的掌舵权,今年他34,我听说前年他就成功剔除了江慧丽跟陆显的势力,拿到了实权,真是要恭喜啊!”
她的语气,听着十分刺耳。
商衡冷笑声。
阮绵不懂他笑什么。 “阮家?你不妨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吸走阮家,他妈要不是为了你,你真以为他看得上阮文斌那种人,怕是挨着他,他都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