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的对视,导致氛围一点点变得沉重。
阮绵勾起的唇角,眼看着往下压。
陆淮南赶在她彻底压下去的前一秒,特别认真的问了句:“你不是一直,都习惯了求我办事,这一件……为什么没想过?”
男人太过反常。
她一时间无法判断分辨他哪分真,哪分假。
就好像是一个被蛇咬过的人。
哪怕在路上看到一条麻绳,她都得再三确认后,才敢去捡。
人一旦警惕习惯了,就很难再产生信任。
“这是我的家事。”
“你哪件家事我没帮过你?”陆淮南问:“又换句话说,你没找过我?”
阮家的事。
阮文斌的事。
她奶奶孟贤清的事。
他哪一件不是最终帮了她。
陆淮南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阮绵堵得如鲠在喉,她垂眸,唇瓣紧抿着,半晌才开口:“那你会帮我吗?”
“不会。”
阮绵自嘲一笑,晶莹在眼里打转:“那不就是,我何必要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