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淮南不是傻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包括夫妻两的言行举止,都跟初次见面,判若两人。
到底谁给他们的底气,他怎么都想不到。
直到看到阮绵穿着一身妖娆的睡裙下楼,陆淮南脑子嗡地一声,万事皆豁然开朗了。
起先他觉得她是怕车的事,迁怒于她,可转念一想,最能接近付迎的人,就是她阮绵。
陆淮南一点点勾起唇角,明明是在笑,笑意又不达眼底:“你知道付刚摔伤了腿,所以故意让付迎打电话给我,教他们说话。”
他忽地放低嗓音:“如果他们逼我娶付迎成功,你就能顺利离婚。”
男人的唇瓣几乎贴在她耳际。
阮绵闭上眼睛。
暗自屏住呼吸。
陆淮南说:“不成功,你也没任何损失。”
他说多一句话,掐在她腰里的手指,愈发往下陷。
阮绵怀疑,他要把手嵌入她腰肉里去。
话说尽的一刹那,她也顺势吐出气,陆淮南不给她扭头,看着眼前鞋柜的木板:“没错,是我让付迎给你打的电话。”
原本,阮绵以为这一切会神不知鬼不觉。
是她低估了陆淮南缜密的思维逻辑,也再次证明,跟他玩儿,她根本不是对手。
身后的男人全部倾压下来,他胸膛近乎都抵在她后背上,沉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