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妹在脑子里脑补出房间的样子。

    从房门的开阖到屋中人的走动,再到他停下自言自语的位置,她猜测四楼的房间和二楼的豪华套间有相近的结构,大小大约是三楼双人宿舍的五到六备。

    她如法炮制地撬开窗户,以单手扒住窗台,把整个自己藏到了窗户下面,接着,她拉开了窗。

    窗户打开一条缝,很快就被夜风吹成大张,屋里有纸片哗哗作响的声音,那男人骂骂咧咧站起来,大概是以为自己忘了挂上窗子的锁扣。

    男人探出身体想把窗户拉回来,过程中身体前倾,探到窗外,毫无准备地和肖三妹四目相对。

    “tropi”三妹轻声念了一嘴,撑臂纵起,在男人喊出声之前,手掌就捏住了男人下颚与颈的交汇。

    她稳稳站上窗台,半跪在窗台上,眼睛与男人等高。

    “别挣扎,别反抗,别呼救,我既然能用这种方式看到您,自然有把握让您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我保证,任何一种都比不上您主动沉默。”

    男人赶忙点了点头。

    “太好了,您懂得英语,这是我今晚听到最好的回答。”肖三妹把攥颚的手松了一小点,“麻烦用英语回答我,您认识保莱耶塔费斯迪拉诺么?”

    “认……认识。”

    “他住在哪儿?”

    “他在……我的……对面房间,但你需要通过走道,那里至少聚着六七个人。”

    “对面?把他叫到你的房间来。”

    “我做不到,女士。”男人苦笑了一声,“他是二队的副队长,而我是三队的队长,我们没有从属关系,他也不会接受我的命令。”

    肖三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突然当着男人的面一扫袖子,便有峨眉刺飞出来,飞跃过10米,咄一声精准扎中座钟,恰好扎在座钟顶端报时的小窗。

    “我会放开你,但如果你敢叫,我不会嫌麻烦。”

    “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