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夏国,梓州,主街道,一座石桥上。

    桥上挤满了人,以致不能通行,近看才发现原来是一男子抓着一位少年,少年的手上拿着一个鼓鼓的钱袋。

    “还说不是你偷的,我家公子这钱袋还自己长脚到了你的手上?不要说这钱袋是你的啊,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偷鸡摸狗,你家父母是……”

    “洢璘!”云楚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她总算找到人了,本来是一起在街上走着的,一眨眼的功夫人却不见了,可让她找了半天。

    她两步站到洢璘身旁,把他护在身后,刚刚那个人的话她也听到了,只是之前还没见着人,不知道他说的竟然是洢璘。

    “你是他什么人?”男子见到云楚,便警惕地质问她。

    “我是他姐姐,我弟弟怎么了?”云楚语气不善,气势比男子还足。

    “你是他姐姐?那你知道你弟弟在外面……”男子已没有刚刚气势汹汹,但还是得理不饶人。

    “等一下,我自己问。”云楚打断了对面男子的话,她看向洢璘。

    洢璘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又气愤又委屈,“我没有偷他的钱袋,是我看到有人偷他的钱袋,又从那人身上顺了回来,是来还给他的,结果他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诬陷我!”

    “听到了吗?”云楚看着对面的人问,她是绝对相信洢璘的,如果是他偷的,他绝对会承认,何况,他早答应自己不会再做这等事了。

    “小贼又怎会自己承认?总之带他去了官府,由不得他不说实话。”男子依旧嘴硬,但其实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云楚恼了,更重要的是他和洢璘都不愿意与官府有牵连,她索性不管不顾,对着男子身后的人说道“那边那个是鸡还是狗的,你倒是出来说句话,钱袋是你的,别站在桥上摆pose看风景了!”

    “你——!竟敢这样跟我家公子说话,还骂我家公子!”男子说着要动起手来,云楚赶紧拉着洢璘闪到一边。

    “君子动口不动手,欺负弱女子和小孩是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旁边的看客倒很敬业地开始指指点点,男子收回了拳头。

    看风景的人不禁失笑,倒是有趣,有趣。

    “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鸡摸狗吗?既然是说偷了你家公子,那不就是你在骂你家公子是鸡是狗,关我何事?”云楚优哉游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