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余哆先去领罚,你,延后。”

    余哨再次谢恩,虽好奇主子要怎么解决这事,但他没那么没脑子,不会贸然问主子。

    易行简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去了后院,显然是要去寻长公主,却没要余哨跟着。

    余哨只好在院里等着,连兄长挨军棍都没去瞧一眼。

    待到主子回来时,天都快黑了,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使得余哨也不知这事有没有解决。

    易行简呷了口茶,淡道:“去挑几个侍从来,你亲自调.教,确认可信就安排到院里来伺候。”说完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再让管家挑几个女使来,同样要可信之人,备着。”

    备着,作甚呢?

    ......余哨赶忙称应下,好像知道是怎么个结果了。

    侍从便是代替余哆的,至此他俩不再是主子身边唯二近身伺候的,女使...当是为未来郡王妃备的。

    他呆了呆,觉得不可思议,那江姑娘要来京城了?成为自己女主子?

    ***

    夏日里的天要黑的晚,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院子里,不再带着烤人的温度,江明月同往常那般,绘完一册画,便坐到树下的凳子上歇息,也是在等饭吃。

    今儿的晚霞甚是好看,她左手支颐,右手捧着个茶碗喝蜜水,把自己给看呆了。

    突然有人脚步冲冲的进了院来,曹嬷嬷上前训斥道:“怎么毛毛躁躁的。”

    江明月看了过去,好似是管家的小辈,也在府里当差,这会喏喏回道:“外头来了一队人马,说是老爷派来的,要接姑娘回去。”

    曹嬷嬷狐疑问道:“哪里来的消息?确认是自家人?”

    “是,是的,我爷爷这会在前头招呼,派我来传递消息。”

    阿爹派了人来接她?